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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盛年把菜往他面前推了推，有些心不在焉地問：「那個大學生是哪所學校的？」

「太太拍戲的那所美院。」

傅盛年微怔，心裡忽然有底了。

那個給他發簡瑤和唐霄抱在一起照片的人，大概率是簡詩，她就是那所學校的學生。

昨天在唐戰的包廂里，他看到了被扔在地上的幾張照片，都是簡瑤和唐霄的，其中有兩張跟他收到的照片一樣，當時他以為發照片給他的人是唐戰。

今天他仔細想過，雖然是同一地點，拍攝了同樣的兩個人，但他收到的照片和包廂地上扔著的照片拍攝角度大不相同，應該是出自兩個人之手。

「還要繼續查下去嗎？」田野問。

「不用了。」

——

吃完飯，簡瑤回美院的路上接到了顧湘的電話。

「我都擔心死你了，你沒事吧？怎麼都不知道給我來通電話。」

她笑道：「抱歉，讓你擔心了，我沒事。」

「沒事就好，真是把我嚇死了。」

「你昨天晚上什麼時候回去的？」

「凌晨兩點左右，傅盛年把你帶走的時候，沈奕不讓我靠近，他把我帶回俱樂部了，還給我唱生日歌，切生日蛋糕，這傢伙都不想想我當時有多怕你出事，哪有心情再過什麼生日。」

「沈奕是好意，你別怪他。」

「人家擔心你嘛。」

「我真的沒事，放心。」

顧湘哼哼兩聲，想約她晚上一起吃飯，她想起自己和傅盛年已經事先約好，只好下次再跟顧湘約。

掛了電話，她在車上眯了幾分鐘，車子停到美院的時候，左一將她叫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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