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頁(第1/3 页)

&ldo;是的，&rdo;他手肘杵在桌下，雙手壓著太陽穴。&ldo;是的，我明白了。請繼續。&rdo;

&ldo;嗯哼，很好，&rdo;菲爾博士說。

&ldo;我們在今天午後明白這個伎倆，謀殺的計劃就真相大白了，&rdo;他繼續說，&ldo;為什麼兇手要用這種方式攻擊瑪麗安？

&ldo;我記得當&l;科提司先生&r;聽到瑪麗安受驚嚇時的有趣反應。我記得你對房間的說明。我記得一個穿著睡衣睡袍的女人身影在窗簾大開的窗戶前來回走動。我記得那瓶香水。結論是，沒有一個人蓄意要設計瑪麗安&iddot;漢蒙德。預定的受害人其實是費伊&iddot;瑟彤。

&ldo;但是在這個案子裡……

&ldo;首先，各位可能還記得。我上樓到你妹妹的房間，想要看看襲擊者是否留下痕跡。

&ldo;當然，現場並沒有任何暴力行為的痕跡。兇手甚至不需要綁住受害者。尤其是前幾分鐘，他根本無須費心抓住她。所以他可以用兩隻手各握著一把左輪‐‐一枝空槍，一枝已上膛。我們已經很清楚這個太陽穴上的槍口之謎。

&ldo;用來堵她嘴的東西（他勢必得這麼做），可能會在她的齒縫或頸間留下痕跡。結果什麼都沒有，床鋪周遭的地上乾乾淨淨。

&ldo;這個自稱為&l;史蒂芬&iddot;科提司&r;的人在臥房內導演了一出恐怖事件。&l;史蒂芬&iddot;科提司&r;基於什麼理由要模仿卡廖斯特羅的經歷，設計殺害費伊&iddot;瑟彤這樣一個素昧平生的人？

&ldo;卡廖斯特羅啟發了芮高德教授，芮高德教授又啟發了哈利&iddot;布魯克，讓哈利從中得到靈感……

&ldo;喔，我的老天！

&ldo;難道不成&l;史蒂芬&iddot;科提司&r;就是哈利&iddot;布魯克？

&ldo;不，太荒謬了！哈利明明已經死了。快別胡說八道！

&ldo;在這時，我環顧地毯，試圖搜尋兇手的蹤跡卻白費力氣。忽然閃進腦中的是，我昨晚忽略了就在我眼前的證據。

&ldo;槍是在這裡開的，兇手用的是那把。32手槍，因為他知道瑪麗安會把它擺在床頭桌上（又是&l;科提司&r;）。另一把空槍則是他隨身攜帶的舊武器，很好！

&ldo;在槍聲響了之後，費伊&iddot;瑟彤匆忙趕到樓上臥房，在門外偷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看到了令她極度心煩意亂的事。我得說，她並沒有被嚇到。她沒有！出於……&rdo;

邁爾斯插話說：&ldo;我應該告訴過你吧，菲爾博士？&rdo;他說，&ldo;我在廚房燒水時，跟費伊聊了一會兒。她剛從臥室里出來。她的表情充滿恨意：一種混雜著痛苦的恨意。談話接近尾聲時，她突然說：&l;絕不會這樣繼續下去的！&r;&rdo;

菲爾博士點點頭。

&ldo;我現在想起來了，&rdo;菲爾博士說，&ldo;她當時還跟你說，她看到了一些以前從來沒有注意到的事？&rdo;

&ldo;是的，沒錯！&rdo;

&ldo;那麼，她曾注意過瑪麗安&iddot;漢蒙德的房間嗎？我在房間裡，在你們、蓋爾斐司大夫、護士以及&l;史提夫&iddot;科提司&r;的面前不斷問自己這個問題。

&ldo;總而言之，費伊&iddot;瑟彤星期六晚上在瑪麗安的房間裡待了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