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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外間小丫鬟聲兒:「爺回來了。」
這二人立時忘了累,忙爭搶著趕出去,鄒姨娘也跟著出去,只有佟姨娘一人沒動,自顧著吃,心道:總算吃個消停飯。
三爺一進西間,蜂擁幾個妾就進去,賈成仁看嫡妻面色稍差,無甚大礙,也就放心了。
問了吃什麼藥,叮囑兩句,回身看房中妾侍都在跟前侍候,獨不見佟姨娘,眉頭擰了,問;「佟姨娘去那了?怎麼不在主母跟前侍候?」
鄒姨娘不知是故意還是什麼,道:「佟姨娘在東次間歇著。」也沒說去吃飯的話,賈成仁眉頭皺得更深。
一會,出了西間,走到堂屋,往東次間看了眼,略躊躇,就進了東次間。
佟姨娘正端起碗,往嘴裡扒拉,沒人時,她故態萌發,坐姿不雅,一條腿搭在一個方凳上,懶懶散散,自覺舒服。
她正用箸往嘴裡送飯菜,不承想賈成仁進來。
賈成仁進門,她嘴裡飯菜填得滿滿的,一眼看到他,似一愣神,隨即,站起身,把嘴裡飯菜囫圇咽下,噎得她喉間動了下。
賈成仁看她如此沒規沒距,更是看不上,冷冷地道:「你主母病著,難得你還能吃得下。」
這話讓佟姨娘腹誹,她病了我真心著急上火,這有點好笑。
她也不吱聲,怕在惹怒賈成仁,她看出這男人有些火性,不是懼內的軟貨。
這男人若惹急了,不會有自己什麼好果子吃,何況惠姐的婚事還要指著她。
賈成仁看她低頭,老老實實的樣子,也就沒過多難為她,道:「吃完侍候你主母。」
佟姨娘盯著自己足尖,沒抬頭,賈成仁轉身預出門,走到門口,無意中回下頭,見佟姨娘此刻頭卻抬起來,眼神晶亮,好像很盼著他走,一下子令賈成仁想起那日轎子裡不愉快的事,又折回來。
佟姨娘一驚,忙低下頭去,眼瞅著地,就見一雙皂青厚底朝靴停在近處。
一隻大手伸過來,一下子擒住她尖細的下顎,猛地向上一抬,迫她揚臉。
她對上一雙帶怒意的陰霾眸子,壓下不安,目光也不躲閃,定定地看著他,賈成仁湊近她的臉,手一用力,佟姨娘被他捏得下顎骨頭快碎了。
賈成仁看她咬牙忍著,眉心動都沒動,靜靜地看著他。
好半天,賈成仁低沉地道:「晚上你過書房來。」
佟姨娘暗驚,這話意味……失身?
賈成仁看她驚嚇得花容失色,手慢慢鬆開,指尖沿著她長頸緩緩滑下,一下子捏住她胸部鼓蓬蓬鬆軟丘。
賈成仁眯縫眼,頭探過去,挨在她耳邊邪惡地道:「爺今晚要好好消受你。」
嘴一張一合,一股濕熱氣息撲在她臉頰,她下意識往旁躲去,賈成仁那容她躲閃,一把摟過她來,手落在她腰間,箍緊,她不盈握的腰肢像折了一樣,他張口咬住她元寶似的耳垂……氣短而重
這時,丫鬟在外面問:「三爺呢?二爺找三爺有事商量。」
屋裡二人聽見,賈成仁手自腰間撫下去,落在鼓起渾圓臀上,揉搓了幾下,又捏了一把。才撒開手。
轉身去,朝外走,走兩步,又回頭,睨眼,淫邪地道:「今晚,讓你好好見識爺的手段」
說吧,自己掀帘子出去了。
走到堂屋,正巧看婉兒端個盆出來,驚異道:「爺沒走啊?」
說著,朝東次間瞅了眼,酸酸的。
賈成仁大步出去了。
婉兒好奇一挑軟簾進了東次間,看佟姨娘怔怔的,酸話道:「還沒醒?做甚春夢,爺都走遠了。」
下晌,妾侍總算得以歇著。
佟姨娘歇晌覺起來,天就快黑了。
她喚道:「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