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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煤球揪了一個仙人掌上的刺,對準瀧澤夢也。
【關愛老實人協會對您進行強烈譴責!】
瀧澤夢也吃驚道:「還有這樣的協會?」
【……】
他頓了頓,不在意道:「你看扎普,我欺負起自己來也不手軟。」
煤煤球擠出一個微笑,潔白的牙齒十分亮眼。
為了玩家能夠更好的扮演卡牌人物,扮演每個卡牌前,都會讓玩家與卡牌共情,灌輸進卡牌的部分情感。
進行卡牌扮演時,瀧澤夢也是自己,也不是自己,而是和卡牌融合之後,構建出了一個全新的自己。
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他分出來十個自己,每一個都是不同的自己,他能夠和這些自己互通情感,互相對話。
澆完花後,瀧澤夢也閉目靠著椅背,整個人像漂浮在雲端,而雲端之下,是能夠被他雙手所操控地碩大棋盤。
十顆棋子,全部被他用一根細細的線和他連接,受他操控。
扎普穿梭在風中,血線順著風,結成一張網,將骷髏困在其中。
骷髏剛掙脫出了簡易領域,又被血線所禁錮。
紅色的血刃上面有細小的火苗,溫度灼熱,從骷髏身上划過,留下一道很深的焦黑。
五條悟這次沒有掉鏈子,風在朝他聚攏,他站在遠處,精準的操控咒力。
扎普感覺到了身邊風的變化,迅速遠離骷髏,防止自己被吸引之力所捲入。
見扎普遠離之後,五條悟徹底放開了手腳,咒力跟不要錢一樣的傾瀉而出。
「咒式順轉·蒼」
吸引之力壓縮,細小的爆炸先是從骷髏的身上炸開,然後範圍不斷擴大。
熱風席捲而來,站在外圍的國木田幾人幾乎是瞬間就遠離原地好幾米遠。
伏黑甚爾暗自心驚,這個五條家的人,假以時日,定能成長為咒術界實力最強的咒術師。
不過這也跟他沒什麼關係,咒術界有什麼樣的術師,關他屁事。
太宰治眯著眼,唇邊掛著一抹不自覺的笑,看起來正在打什麼壞主意。
阿尼亞順著太宰治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扎普。
扎普察覺到了太宰治的目光,猛地轉頭,他眉頭下拉,一臉不善:「鄉巴佬,是你?」
太宰治身上的風衣因為剛剛擋碎石脫了下來,扎普發現他沒有再穿那件土黃色風衣,當即嘲笑道:「鄉巴佬,不穿你那件土黃色的風衣了?」
太宰治微笑:「我怎麼好像看到一隻尖嘴猴腮的銀髮猴子一直叫嚷個不停?」
五條悟立刻附和,眼睛左看右看,最後看向扎普:「真有一隻尖嘴猴腮的銀髮猴子一直叫嚷個不停。」
因為剛剛的打鬥,扎普灰頭土臉,身上的黑色緊身衣被劃開了好幾道口子,上面還沾著灰塵,在黑色的衣服上面十分顯眼。
他銀髮變得黯淡,配合著褐色的臉,莫名像剛剛在某個工地搬磚回來一樣。
扎普甩了下腦袋,腳踩著剛剛炸飛四分五裂的骷髏的一根大肋骨。
「你們兩個是想挨揍嗎?」
說完,他不耐煩地踢開地上的骨頭,呵道:「阿尼亞,跟我回去。」
「不回去,我要和爸爸在一起!」
扎普看向伏黑甚爾,不客氣道:「這是你的活吧?」
伏黑甚爾聳肩道:「委託人回復我說尊重這個小鬼的意願。」
聽到伏黑甚爾這樣說,扎普也不再強求阿尼亞跟他走。
他仔細打量著國木田,似在審視他。
扎普點燃雪茄,將雪茄塞到嘴裡叼著。
他開始盤問國木田:「叫什麼?年齡多大?有老婆孩子沒有?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