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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ldo;現在她發現梳頭時會掉很多頭髮。這無疑是發燒造成的，不太嚴重，但還是……。你知道她大腿和前臂內側有起疹子嗎?&rdo;

&ldo;知道。&rdo;

&ldo;同樣的，這無疑也是感染引起的發燒所造成。我開了藥膏給她。不能治本，但可以止癢。&rdo;

&ldo;她看起來很健康啊。&rdo;

&ldo;你看到的是發燒，隊長!別誤以為那是健康的紅潤。眼睛明亮、臉頰粉紅，嘻!都是感染造成的。&rdo;

&ldo;什麼感染?&rdo;狄雷尼大怒叫道。&ldo;到底是怎麼回事?是癌症嗎?&rdo;

伯納迪眼光一閃。

&ldo;以目前的情況，我猜不是。你有沒有聽說過變形桿菌感染，隊長?&rdo;

&ldo;沒有。從沒聽說過。那是什麼?&rdo;

&ldo;現在我還不能談，得先讀些相關資料。你以為我們醫生無所不知嗎?要學的東西太多了。現在有些年輕醫生根本認不出(因為他們從沒治療過)傷寒、天花或小兒麻痹。這只是順帶一提。&rdo;

&ldo;醫生，&rdo;狄雷尼說，這番滑溜的對話讓他很疲憊，&ldo;直話直說吧。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們有什麼選擇?&rdo;

伯納迪醫師往後靠著旋轉椅的椅背，雙手食指相抵，按在豐厚嘴唇上，注視狄雷尼良久。

&ldo;你知道，隊長，&rdo;他口氣有點不懷好意，&ldo;我很佩服你。尊夫人顯然病了，你卻說&l;我們該怎麼辦&r;、&l;我們有什麼選擇&r;。真令人佩服。&rdo;

&ldo;醫生…&rdo;

&ldo;好吧。&rdo;伯納迪突然往前坐，伸手一拍桌上的病歷：&ldo;你們有三個選擇。一、我可以加重抗生素的劑量，或用其他還沒試過的藥來試圖退燒，試圖壓下這神秘的感染。我不建議在醫院以外這麼做，因為副作用可能很大。二、尊夫入可以住院五天至一星期，接受一連串比本診所能力範圍更徹底許多的檢驗。我可以請其他醫師專家會診，神經科、婦科，甚至皮膚科。這樣做所費不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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