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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力地試著站在她的角度，用她可能的方式去想、去決定。

&ldo;我得便衣辦案。&rdo;他背對著他們說。&ldo;警徽可以用嗎?&rdo;

&ldo;可以。&rdo;強森立刻說。&ldo;但愈少用愈好。&rdo;

狄雷尼逐漸醒悟到，他們找他之前已把這件事想得一清二楚，計劃得詳詳細細，務求滴水不漏。

&ldo;我多久報告一次?&rdo;

&ldo;愈頻繁愈好。每天一次，或者如果不能，就是你發現什麼或需要什麼的時候。&rdo;

&ldo;我要向誰報告?&rdo;

&ldo;我。&rdo;索森迅即接口。&ldo;我會給你一支沒問題的號碼。&rdo;

&ldo;別告訴我你認為你住家的電話被竊聽?&rdo;

&ldo;我會給你一支沒問題的號碼。&rdo;索森重複一次。

狄雷尼下了決定，說出他認為芭芭拉會要他說的話。

&ldo;如果我請長假而非退休，那麼我仍然能被市警局處分。如果這事被布羅頓發現，他會整死我。我見過那人，我知道他什麼德性。我願意照你們說的做，但我要你們其中一人，或你們兩人，給我一份親筆簽名信，授權我進行調查。&rdo;

他轉身面對兩人，他們看看他，然後彼此對看。

&ldo;艾德華……&rdo;索森開口，欲言又止。

&ldo;怎麼樣?&rdo;

&ldo;這樣我們會遭殃。&rdo;

&ldo;我知道。如果沒有簽名信，遭殃的就會是我，而且只有我。如果被布羅頓發現的話。&rdo;

&ldo;你難道不信任‐‐&rdo;索森開口。

&ldo;先等一下。&rdo;強森舉起一隻肥厚的手。&ldo;咱們都先別激動，開始講起信任和友誼，說出之後可能會後悔的話。先讓我想一下一。伊伐，艾德華說得很有道理。這點我們沒考慮到。現在先讓我想一下，看看能不能想出一個讓大家都滿意的方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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