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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rdo;

&ldo;哦，&rdo;老人微笑，&ldo;其實主要是運氣好啦。&rdo;

&ldo;運氣操在您自己手上。&rdo;狄雷尼向他保證。&ldo;不只是您的運氣，也是我的，我們的。您問得很徹底。那職員有沒有告訴您哪裡買得到單手冰斧?&rdo;

&ldo;唔……沒有。不過他有說紐約有幾家店專賣露營和爬山裝備‐‐斧頭、手斧、冰爪、特製背包、尼龍繩等等。那些店一定在哪裡有數據，八成工商電話簿就有。隊長，我可不可以繼續查下去?&rdo;

狄雷尼兩步快速上前，抓住小老頭雙臂。

&ldo;可不可以?&rdo;他叫。&ldo;可不可以?我說當然可以!您做得太好了。請您去找那種整體鋼質的單手冰斧，哪裡有賣，有誰買。我想研究一下托洛斯基的命案，也許弄一張兇器的照片。此外我也想多查些登山客的資料。蘭利先生，我們有進展了。我們現在真的在做些什麼了!我會打電話給您，或您打給我。去他的安全保密。我就是感覺到‐‐我知道‐‐我們走對了方向。本能?也許。這跟邏輯完全無關，就是感覺對了。&rdo;

最後他終於送走蘭利，後者熱血沸騰，滿腦袋追蹤冰斧的計劃。狄雷尼點頭，微笑，同意蘭利說的每一句話，直到終於能不失禮地請走他，鎖上前門，然後回到書房，在書桌前來回踱步，雙手塞進後褲袋，下巴抵著胸口。

然後他抓起電話簿，查號碼撥到托馬斯&iddot;韓德利的報社。總機把他轉到&ldo;本市新聞部&rdo;，接電話的人說韓德利已經下班，他問韓德利的住家電話，但對方不肯給。

&ldo;那支號碼是不是沒登記?&rdo;他問。

&ldo;是的。&rdo;

&ldo;我是紐約市警局的艾德華&iddot;x&iddot;狄雷尼隊長。&rdo;隊長以最官腔官調的語氣說。&ldo;我有公務找他。如果你堅持，我可以向電話公司要到韓德利的電話號碼，但若你告訴我，會比較省時間。如果你想查我以打去問你們在中央街的人，是誰‐‐史羅森?&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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