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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絕對。永遠都有更多。但死亡和童貞是絕對的東西。希莉雅，你說過的那個詞是什麼來著?有限?還是終局?總之是這類意思。那感覺很好‐‐很溫暖‐‐我知道生命就是麻煩，但還是……你們的計劃是錯的。不是從道德角度而言，才不是。但你們沒碰到重點。知道嗎?你們只是不停亂繞圈子，卻沒看到目標，連瞥都沒瞥見。哦是的。賺得了錢嗎?當然賺得了錢，一兩年之內。不一樣的，新的，火紅的東西，但然後便會銷聲匿跡，就此消滅，因為你們給他們的不是答案，懂嗎?在水底或三溫暖里打炮。然後。不，不!這一切都太‐‐太膚淺了。我告訴過你。今晚那些人。唔，就是那麼回事。他們學到或贏到了什麼?也許手淫才是答案。你們有沒有想過這一點?我知道這很荒唐。抱歉我提到它。但還是……因為，是這樣，在你們那個百無禁忌的世界裡，他們說色情，變態，s。就只有這麼一點意義，可以縮寫。就是這麼回事。這讓我反感。這種粗鄙性。因為它本來可能是一條路，一種道，但再也不是了。性?哦不。我們該再來杯馬丁尼，還是打一炮?就這麼重要而已。以前我認識一個女孩……唔。所以必須超越。我告訴你們，光這樣實在不夠。所以，把性放到一旁，要決定接下來該是什麼，該搭哪路公交車前往絕對。所以‐‐&rdo;

希莉雅&iddot;蒙佛迅速打岔。

&ldo;丹尼爾想說的是，&rdo;她告訴驚詫莫名的莫頓夫婦，&ldo;在一個百無禁忌的社會裡，童貞反而變成最終極的變態。你要說的是不是這意思，親愛的?&rdo;

他木然點頭。他們終於離開時，她在發抖，但他沒有。

六

他用左肘撐起自己，讓右掌輕輕滑下那觸感如絲的背。

&ldo;醒著嗎?&rdo;

&ldo;嗯。&rdo;

&ldo;告訴我這個女人的事，這個希莉雅&iddot;蒙佛。&rdo;

輕笑聲。

&ldo;你想知道&l;這個希莉雅&iddot;蒙佛&r;的什麼事?&rdo;

&ldo;她是誰?她是什麼?&rdo;

&ldo;我以為她的事你都知道。&rdo;

&ldo;我知道她美麗而熱情，但非常神秘又孤僻，深深鎖在自己內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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