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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踝關節被紀郁檸緊握著,她根本掙脫不開。
注意到方白的舉動,紀郁檸收斂眼中笑意,緩緩地跪著向前。
眼神忠貞的宛若方白的信徒。
膝蓋每挪動一下,就是對方白的禱告。
尊敬她,仰慕她,因為她,從黑暗到光明。
此刻,她將信仰壓在身下,一點點吞噬著對方周身的光芒。
方白逃脫不開,看著紀郁檸朝她俯身。
冰清泠然的雙眸染上情色,是難以抵擋的蠱惑。
方白雙手不由自主地摟上紀郁檸後背,抓著紀郁檸未脫下的衣服,本平整光滑的布料被抓出了褶皺。
編著的頭髮在期間散開,凌亂地鋪在床上,紀郁檸的髮絲垂落,與方白的發交疊著。
她們兩個人,沒有在愛情的海中丟失自我,保持獨立思考的狀態下,卻又在心間給對方留下了空位,放著彼此。
所以她們沒有互相猜忌,沒有隱瞞與私慾,雖會吃味,但她們感受著彼此,不會漸行漸遠。
她們是星球上獨立的個體,可因為契機相纏相繞,融為一體。
除了她們自己,沒有人能把她們分開。
也就是說,心裡互相裝著對方的她們,永遠不會分開。
運動結束。
床上的兩人身體汗涔涔的,胸腔的起伏與脖頸處的水珠說明了剛才的激烈。
在大汗淋淋下,方白的醉意已然消失,唇微張低喘著氣。
躺在身邊的人坐了起來,「我去拿毛巾。」
方白嗓子啞到說不出話,只能用鼻音回答:「…嗯。」
視線跟隨著紀郁檸下了床,看到紀郁檸蹲在行李箱那裡找毛巾時,方白半耷著的眼皮掀了掀。
想要收回的視線,在半途停了下來。
地面上,被紀郁檸扔下床的睡衣癱在那裡,如果不是方白知道它戰損前的模樣,不然根本不敢認它。
純白色的睡衣,被精油浸透到呈半透明狀,若穿在身上,完全起不到遮擋作用,只不過是蒙了層紗,半遮半掩。
都是紀郁檸的傑作。
方白以為小朋友說要按摩,是故意逗趣她,過過嘴癮。誰知道兩人纏綿了一會兒,在她閉上眼沒多久,就感覺到一股清涼隔著衣物滴在皮膚上,睜眼看去,睡衣已經被按摩精油弄「髒」了。
然後,按摩開始。
過程不多贅述,方白現在只好奇一件事。
紀郁檸上床,把擰開瓶蓋的水遞給方白,用疊成小方塊的毛巾為方白搌著汗。
一如之前的體貼入微。
方白有些不好意思,將水遞還給紀郁檸示意她喝一口後,拿過毛巾自己擦著。
但她的手法遠沒有紀郁檸細緻,隨意的在脖子上擦了擦就結束了。
最後毛巾還是被紀郁檸拿走,「我來,你別動。」
喝了水潤過喉,方白嗓子舒服了些,開口:「心不安,理不得。」
每次結束都被紀郁檸伺候著,每次她都感到不自然,可每次又很沉迷紀郁檸的體貼。
明明她是年長的那方。
紀郁檸很快理解了方白心思,淡著的眉眼掛上笑,「心安理得?你除了是我阿姨外,還是我女朋友,這難道不是我該做的嗎?」
方白垂眸沉默了會兒,臉微紅,「…也不知道從哪裡學的這些亂七八糟。」
她所指的,不僅是紀郁檸的花言巧語,還有她想不出的姿勢和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法。
紀郁檸一個挑眉,薄唇噙笑,「是知識。」
「知識?!」方白訝異紀郁檸是怎麼面不改色的說出這兩個字。
「阿姨覺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