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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如許聽出黑裙子女生話語中暗示的意味，連忙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現在明顯和學校有聯繫的怪物就是微積分老師，你們已經被他盯上了。」黑裙子說道，「如果我是你，就會現在離大家遠一點，早點準備後事，要死了可別拖累我們。」

姜如許氣得發抖，此刻她也明白了，今天微積分老師的操作直接將考生分割開來，而徐凱幫助自己的行為也將他置身於危險之中。看到其他考生明顯遠離自己和徐凱之後，她也明白自己和徐凱是再也不能融入進考生團體了。懷疑的種子一旦中下，帶來的裂縫只會越來越大。

「我這裡今天找到了一個線索，信不信由你們。」姜如許說道，「一班本來有五十一人。」說完，她也不願意透露更多。她不是聖母，看在大家同學一場的份上，透露這麼多已經仁至義盡。看著對面四個學生明顯懷疑的表情，她覺得憤怒由無奈。

怒氣上頭，心臟跳動的極快，劇烈的呼吸帶動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

「走吧。」還是一旁同樣被排擠的徐凱拉了姜如許一下，拽著袖子把她拽到教學樓的另一角。

「給。」徐凱從包里掏出水杯，遞給姜如許。

「謝謝，不用了。」姜如許推開他的水杯，從包里拿出自己的喝了幾口，才覺得情緒穩定下來。

徐凱見姜如許好了很多，才開口說道：「接下來我們怎麼辦？那些人明顯是不想讓我們跟上去了。要不我們去宿舍樓管那裡打聽一下到底有沒有我們的住處。」

「好。」姜如許也覺得這個方案可行。兩人背起包，先往距離教學樓較近的男生寢室走去。

另外一邊，剛剛將兩人趕走的四個學生此刻正憂心忡忡地聚在一起。

「剛剛那個女生說的，一班原來有五十一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大眼睛女生問道，她此刻顯得很在意學生人數，「會不會少了的那個人死了，在期末評分的時候會殺掉我們？」

「不一定，」黑裙子女生說道，「我們考試題目是圍繞一班的顧之展開的，我們接下來應該把中心都放在顧之身上。」她沉思一下，接著說，「我剛剛看見一班去南樓了，我們先南樓等他們下課，找幾個一班的學生談一談。」

「談什麼？直接找顧之，讓她記得周五帶作業不就行了。」黃外套明顯有些煩躁。

「你傻啊！」大眼睛女生說道，「我們考題就是顧之沒帶作業，她要是能被你提醒一下就帶作業了，那我們考題也不存在了。我們當然是要去跟一班學生打聽一下顧之是個什麼樣的人啊，這樣期末評分才有依據。我說的對吧，姐？」

黑裙子女生點點頭，對大眼睛女生的示好顯得十分受用。無形之中，她已經成為這一隊學生的領頭人。

「好了，先去南樓等一班下課吧。每人都去找學生問一問，最後大家把線索匯總一下。」黑裙子分派任務，四人就往南樓走去。

「學校沒有安排我們的住所嗎？」徐凱忍不住重複樓管的話，「真的沒有嗎阿姨？」

「確實沒有。」膚色青白的樓管很顯然比較喜歡眼前這個文弱的小伙子，語氣溫和地重複道，「學校這邊確實沒有分配寢室給你，你可以去行政樓問一下，那邊可能會對你妹有別的安排。」

對於樓管的話，徐凱只能回答：「好的，謝謝阿姨。」

樓管給他兩片麵包和一瓶清水，說道：「好久沒見到你這麼有禮貌的小伙子了。這是之前一個孩子給我的，你拿去吧，這樣晚上就不用去食堂了。」

徐凱受寵若驚，趕緊把食物放進包里。

姜如許看見他出來，趕緊上前問道：「情況怎麼樣？」

「宿舍樓果然沒有安排我們住宿，不過樓管阿姨提醒我可以去行政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