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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杜妈妈才知道如今的楚良娆已经不同往日,要知道曾经自己说了香荷半句不是都会被冷脸相待几天,她这才站起身,顾不上拍膝上的灰,又说道:“老夫人还说了,她担心小姐这屋里少了人服侍,说是在牙行选好人之前,会派琴儿和画儿来。”
楚良娆听了略一沉吟,说道:“就这样吧。”
见楚良娆不再说话,杜妈妈也不再干立着,绕过红木雕花八宝屏风方才弯下腰去轻轻掸了掸膝头的灰。弯腰的时候,她突然生出一个想法来,郡主会不会已经猜出缘故来。转念她又觉得自己是多想了,再怎么说,楚良娆也只是个十三岁的孩子罢了,即便如今懂了事也不至于想到那方面上去。
自己费了一番心思,才作出是要排挤香荷的样子,按理说不会这般轻巧就被猜透才是。
杜妈妈这样想着,却不知屏风另一边的楚良娆心思百转千回,既然已经通知牙行送人,那香荷会被派到庄子上去定然是有去无回的结果,而琴儿和画儿正是老夫人眼前看重的两个丫头,如今送到自己的房里又是何意?
猜不透其中的缘故,楚良娆只有做出假设,但按着香荷被送走这事来看,很显然是香荷犯了事。至于是什么事,楚良娆无从得知,老夫人这般果决则让她判断出香荷犯的错应该不小才是,毕竟是近身的丫鬟,一次换走两个,多少都会有些不方便。
不由得,楚良娆想到了昨日的那碗燕窝来,思绪开了头,她越想越吃惊。要知道王妃每次送吃食都是由香荷送来的,之前她也疑惑过,难道王妃不怕生事么,是行的端还是因为肆无忌惮?
此时看来,王妃应该是肆无忌惮才是,而香荷恰恰是知情人甚至是帮凶。
这么一想,所有疑惑迎面解开,为何香荷会再三拒绝那一碗燕窝,又为何香荷片刻功夫便病了。若真是如此,王妃长久以来往自己房里送的东西里到底加了什么?
楚良娆的餐具都是银制的,但身为现代人的她知道,银除了和硫之类的物质反应才会变黑外,并不能鉴别所有毒性物质。而依着她的了解,一些激素类药物可以促使人快速发胖。按理说这个年代不会有这样的东西才是,但楚良娆知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想通这一切,楚良娆身上出了一身冷汗,这才唤人进来,打算洗个澡。
自打楚良娆醒来后她沐浴都不会让人在跟前伺候,杜妈妈知晓这一点便只是留了香兰在门外伺候,而她则要负责香荷和香菊两个丫鬟的离开。
“香兰。”楚良娆喊了一声,香兰忙走进去,见她还没宽衣便说道,“奴婢帮你宽衣。”
“不用了,再弄些冷水来。”楚良娆用手探着水温说道,香兰应了声,又加了两次水,楚良娆才觉得合适便让她退下。
泡在浴桶之中的楚良娆轻舒了口气,因为汗湿的缘故身上一直黏糊糊的,现在才好了一些,方闭上眼,便听到外面一阵哭喊,隐约夹杂着对杜妈妈的咒骂和对她的祈求,不过片刻功夫便销声匿迹。
候在浴室外的香兰自然也听到了这阵哭喊,也认出那两个声音是香荷和香菊的,联想到早上杜妈妈对她的那一眼,香兰一阵后怕。屏着呼吸听了听里面,只有水声而已,看样子杜妈妈已经和郡主通过气了,所以才会这般置之不理吧。
此时此刻,香兰已经可以确定,如今的郡主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同香荷亲近的郡主了,而杜妈妈也不再是昔日那个有名无实的杜妈妈。
正立着出神,香兰又听到了外面的声响,其中一个正是这几日勤来郡主院子的琴儿。不一会儿便安静无声,此时除了里间的水声,香兰听的更清晰的则是自己的心跳声。
待楚良娆沐浴过,恰到了摆饭的时刻,才来的琴儿和画儿自然而然地接了这事,楚良娆用的不多,虽然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