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頁(第1/2 页)

&ldo;這自然是容易想到的，當然，我們最好儘可能快點動手。現在快些搞清楚那五個尾隨逃亡酋長的男子呆在哪裡！&rdo;

&ldo;這我也是莫明其妙。如果他在森林中尋找了避難的地方，就難以或者不可能被找到。他的足跡卻是通往無邊無際的北新大陸草原，而他是沒有馬的。那樣他們必定趕上他。&rdo;

&ldo;肯定無疑。他們可能在歸途中由於黑夜雨迷了路。或者他們躺下休息，以免迷路，而在明天早上同我們相遇。無論如何，我們能發現他們的蹤跡，因為他們恰好選擇了我們必須遵循的方向。&rdo;

當然，說話人想錯了。天空或者毋寧說烏雲幫忙：所有足跡統統被消除，因為隨後下了一場持續了好幾個小時的雨，把所有馬蹄的痕跡和腳的足跡都抹去了。

第06章 在黑暗中馳騁

比爾、大叔和英國佬在黑暗所能允許的情況下，儘可能快地穿越森林趕到了他們的馬兒那裡。藉助兩個獵人敏銳的直覺，他們順順噹噹地找到了牲口。勳爵大概會暈頭轉向的，因為波浪狀的丘陵和山谷彼此相似的程度，夜晚遠比白天要高得多。他們解開了馬的韁繩，跨上了馬，牢牢抓住沒有騎手的馬的韁繩。

正要動身，他們就聽見五個印第安人來了。&ldo;這些流浪漢既是瞎子，又是聾子，&rdo;好太陽說，&ldo;要把他們中的許多人送進地獄，以告慰奧薩格人的亡靈。&rdo;

&ldo;你要報仇雪恨嗎？&rdo;比爾問道。

&ldo;今天不是有八個奧薩格人陣亡了嗎？必須為他們的死報仇。難道我們倖存者就不會受折磨和殺害嗎？我們要騎馬到奧薩格人的帳篷去，把戰士們叫來。我們將跟蹤白人，以便消滅他們，馬尼托1送我們手裡多少，就消滅多少。&rdo;

1馬尼托（anitou）。亦即wakonda，阿爾同昆人（北美印第安人）用語，即指一切自然物中固有的不具人性的神，為首的是大神馬尼托。

&ldo;現在奧薩格人的畜群正朝哪個方向吃草呢？&rdo;

&ldo;朝西方。&rdo;

&ldo;那樣你們得從布特勒農場旁邊經過啦？&rdo;

&ldo;是的。&rdo;

&ldo;要多久？&rdo;

&ldo;要是有一匹好馬並且趕緊跑，半天后就能遇見頭幾個畜群。&rdo;

&ldo;那很好。我們必須趕快去援救布特勒的農場。&rdo;

&ldo;你覺得如何？布特勒是奧薩格人的朋友。他會遭到不幸嗎？&rdo;

&ldo;會的。但是我們在這兒不談此事。我們先從流浪漢那兒離開。他們明天要襲擊農場，我們要把這個消息告訴農場主。&rdo;

&ldo;嗯！我的印第安弟兄們，你們可以把無騎手的馬牽走，這樣我的白人兄弟可以更輕鬆地跟隨著我！&rdo;

大家聽從了他的意見，把搶來的無騎手的馬牽了過去。接著，人們飛快地從低矮的丘陵中間穿過，確切地說，是朝著酋長和他的追擊者們今天下午走的方向。這個方向筆直地通向布特勒農場。

飛奔！而且是在如此漆黑的夜晚，談何容易！就是在大白天，也只有熟悉情況、富有經驗的人才有可能在這地勢起伏的北新大陸草原上不迷失方向。在這兒，夜晚不暈頭轉向，那簡直是奇蹟。當英國人要身旁的矮小的比爾就此事發表評論時，比爾說：&ldo;是的，先生，您在這兒還將看見、聽見，並且甚至親自經歷到某些您以前認為是不可能的事情。&rdo;

&ldo;這麼說，您在這兒也不會迷路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