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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把式只觉一阵风从车旁闪过,乍见一个俊美少年,如临风玉树的站立车前,急忙放下心事,嘿嘿冷笑:“官塘大道,车内何人,尊驾还管不着。”
说着手中皮鞭连挥,正拟从旁绕过。
陆剑平更加怀疑,双手一扬,一股威猛劲风,应掌而出,宛如在路中布下一道无形的钢墙。
马儿希聿聿一声长嘶,人立而起,车轮前冲,碰上马臀,整个车厢掀翻地上,两个车把式也被抛出丈外。
但他们并非泛泛之辈,身子一着地,一个“鲤鱼打挺”,跃身站立当场,睁着两眼,呆呆的望着对方。
这时车厢一倒,车内滚出一个长形布袋,不停地蠕蠕而动。
陆剑平双眉一挑,伸手裂开布袋,赫然现出一位清秀的青年,被剪双臂,两眼泛白无神。
他怒气上冲,身形展动,迅捷无比的一闪,右手已五指扣住其中一人的琵琶骨上。
“说,你受何人所使?作这伤天害理的勾当?”
“小狗,大爷今日遭你暗算,你尽管下手吧!”
陆剑平更加愤怒,手上一加劲,五指已深深插入肉内,痛得那车把式汗下如雨,惨哼不止。
另一个汉子,突地双掌一错,劲风自侧面扑来。
他杀机陡涌,掌劲一吐,惨嗥声中,整个琵琶骨被击粉碎的尸体,飞落丈外。
接着偷袭的汉子,见势不妙,急忙翻身一滚,顺山岩滚落深涧,“砰”的一声,随水逃亡。
陆剑平救人见紧,急忙揭开青年顶上药团,少年悠然醒转,他们解下驾车马儿,双骑反回大理城中。
原来这少年正是司马凌空,自幼因父亲外出未归,决心离家千里寻亲,当他流浪至南昌府时,为宏昌镖局局主铁指金丸徐天寿收容。
他聪明绝顶,每逢局中镖师趟子手等练功之时,他必抽空在旁睇视,久久默念融通,且人缘甚佳,镖师们均愿传授指点,一晃数年,已打下了初步根基。
月前被梧桴子无意间碰上,惊为奇才,暗中点上麻穴,送来云南,准备交与西方盲圣。
陆剑平也将自己经过告知。
自此两人遂以兄弟相称。
转眼三日已到。
酉时未过,月光如水,照得大地一片银白。
蓦然,自城中飞起一条身影,轻蹬巧纵,在月光映照下,如一条匹练般,直向城西疾驰而去。
身法奇快,一沾即起,如常人看到,怎么也不会相信是人。
转瞬间越过城头,直扑西郊。
约半盏茶工夫,身影跃上一座小坡,登高一视,依稀见到西边林梢,隐现出一座黑巍巍的建筑物,暗忖:“大约就是魔崽子所约的土地庙了!”
一声长啸过处,一条白色身形,如电闪般腾空疾射,半空里右脚一踩左脚面,又复腾射数丈。
仅几个起落,人已伫立庙前。
正在凝神探视,蓦闻林荫间传来阴森森的冷笑道:“小子,果然有信,依约前来,但可惜来时有路,去时却无路可行了!”
话声一落,自庙侧林间,缓缓走出三个服装诡异的老人,面孔狰狞,肩背长剑。
他们走至离陆剑平约一丈远处顿祝
陆剑平一照面,就感恶心,知道全非善类,未便即时发作,仍本江湖礼节,微笑问道:“尊驾等何人?约在下究为何事?”
“老夫等崆峒三剑,谅你也有耳闻,至于何事邀约,小子,别装胡涂,劈山客郑虹是否伤在你风雷门手下!”
“也可以这么说,在下接着就是!”
“他与你有何仇恨,竟敢遽下毒手!”
“动手过招,非死即伤,谁叫他助纣为虐,死有余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