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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气息,反倒看不出来。
可是,之前她并没听到方臻的脚步声,那他的内力应当是在较好至很好的水平,怎么到了展鸣的嘴里就变成了一般?
不理会那个微张着嫣唇发傻的女人,展鸣走到窗边无聊地望着院中的绿荫,掰着指头数日子,怎么快三个月了,魅夜堂的杀手都没再来过,他是不是应该回天机阁一趟,问问情况到底如何?他可不想再在这呆下去了,这女人娶了一个又一个,每天花天酒地,他却要在门口站岗,太不公平。
其实他这话说得极其主观,一点也不公道。苏小沫这两个月来,每晚老老实实,小雷引诱了好几次,都被她拒绝了。她倒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枊下惠,只是不爱小雷那种□的长相,再兴致勃勃,见到小雷写满欲求的娃娃脸,也立即笑喷。
苏小沫不知道展鸣心中的郁悒,再接再厉地找了几个话题,都无法深入地攀谈下去,这么热的天,很快便口干舌燥,只得进内屋喝酸梅汤解渴,再午休一会。
没关系,她安慰自己,也许展鸣是照多了镜子,因此觉得她的美貌也不过如此;也许是他天生冷淡,不喜与人接近,只要自己持之以恒,一定能接近他。
晚餐时分,秦无欢和明子奇便相约来到朗园,夫妻三人一同用过晚饭,两位夫郎便开始与苏小沫谈明子奇参加会试一事。
苏小沫对这两人进步神速的友谊十分不解,瞥了无欢一眼道:“欢,你先回去休息,我与子奇单独谈谈,晚些我到你园子里去。”
秦无欢还想帮明子奇美言几句,被苏小沫一个媚眼笑瞪了回去,期期艾艾地告退。
苏小沫遣退随侍,直入主题地问道:“说说看,你为什么这么想参加会试?”
明子奇咬了咬下唇,决定坦言相告,“我一定要参加,一定要入榜,要让娘亲母凭子贵。”
苏小沫挑起眉梢瞧着一脸坚决的明子奇,那文静害羞的面具已然除去,想必在家中受了不少气吧。
苏老爷特地去调查过,他娘亲原是宁王妃的婢女,好不容易凭着身孕升为妾室,还没等生下孩子便失了宠。宁王爷一共有三十几位妃妾,那么庞大的后宫,勾心斗角一定不会少,想来他们母子受了不少欺压,明子奇想通过会试入朝为官,为娘亲挣回颜面,也是孝心之举。
明子奇见苏小沫只是瞧着他,始终一言不发,不由得心中忐忑起来,“小沫,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苏小沫一派纯良地看着他,“我想你应当知道,你父王为何将你嫁给我,我用你父王最想要的东西当聘礼,才娶到你的。你参加会试,若是连中三元,会不会将我苏家一脚踢开呢?到那时你是官我是民,我怎么都说不过官字两张口,怎么算,这都是笔亏本的买卖。”
明子奇听她语中有反对之意,不免焦急,说了许多理由,恳请妻主答应他的要求,最后咬了咬唇道:“若……你不反对,我愿与你……圆房。”
啧啧啧,苏小沫在心中暗暗咂舌,圆房被他说得象上刑场,多委曲啊!
唇边展开一抹浅笑,苏小沫将脸凑到明子奇的眼前,眨了眨清澈水润的大眼睛,纤长的睫毛在他脸上刷了刷,咯咯地娇笑道:“相公,奴家却突然不想与你圆房呢。”
明子奇被突然放大的俏颜弄了个手足无措,只得拼命往后靠,却不想苏小沫步步紧逼,他几乎将后背镶入椅中了,以为她会要求今晚立即圆房,心中忍不住升腾起焦燥和紧张之感,却不曾想听到这样的回答。
明子奇愣了愣,直觉地道:“你……讨厌我?”
“不是。”苏小沫断然否认,“人家只是觉得,与相公相识时间不长,相互之间不是很了解,因此行房一事,想待咱俩熟悉之后再说。”
一字不动地原文送还,明子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