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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趙津知不在，問了她一個問題。

「你認識紀瑤嗎？」

紀瑤是誰？

她坦誠搖搖頭，看著唐穎意味深長的眼神，姜慈安下意識覺得她口中的紀瑤和自己應該有一點的關聯。

回京市的飛機上，趙津知又在忙著處理公務，她沒打擾，心裡藏著事情，所以她顯得格外沉默。

趙津知察覺了她的不對，將她的頭按到自己肩膀上，讓她靠著問：「想什麼呢？」

「沒什麼……」姜慈安低喃回答。

「好慈安，別騙人。」

趙津知聲音淡淡道：「想問什麼就問。」

聞言，姜慈安咬了咬唇，試探地問：「什麼都可以問？」

看著她這架勢，趙津知來了興趣，眉梢微動：「你問問，我聽聽。」

姜慈安迎上他的黑眸，猶豫了片刻，還是問出了聲：「紀瑤是誰？」

在她話音落下一瞬，能夠明顯感覺到趙津知臉色冷了下來。

「誰和你說的她？」

趙津知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眸色泛沉道：「是不是輝子那個女伴？」

姜慈安觀察著他的反應，心裡差不多有了猜想，強壓下心底湧出的澀意，搖搖頭：「沒誰……」

「沒誰？」

趙津知冷嗤了聲：「沒誰你會問我這個問題？」

他說完這句，又看著她低眉垂眼的模樣，扯唇一笑問：「好慈安，這段時間我對你好不好？」

「很好。」姜慈安挑不出理，點點頭，神情依舊是懨懨的樣子。

「很好不就得了。」

趙津知放下手中的工作，將人再次扯進了懷中，低哄道：「那個什麼瑤又和你沒什麼關係，你又見不著她，沒必要關心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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