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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看著十分憔悴，皮膚枯槁，仿佛一個飽受歲月風霜摧殘舊社會勞動婦女。她也沒化妝，眼皮哭得紅腫，看著就更慘了。

林微吟是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想問問到底怎麼回事，但想想許筱凡現在的表達能力，決定不給自己找罪受：&ldo;你……早飯吃了沒？&rdo;

&ldo;……沒。&rdo;許筱凡還坐在地上，&ldo;於翰一出門，我就追出來了。&rdo;

&ldo;那這邊便利店裡吃點吧。我們兩條腿，追不上車的。&rdo;林微吟伸手去扶許筱凡，&ldo;先吃飽再說。&rdo;

許筱凡吸吸鼻子，&ldo;嗯&rdo;了一聲，搭著林微吟的手，爬起來：&ldo;微吟，我，我……&rdo;

&ldo;先吃飯，吃飽再說。&rdo;

林微吟扶著許筱凡拐進秦氏邊上樓的便利店。這會兒店裡沒什麼人，她買了點奶黃包和關東煮，再配了瓶熱牛奶，放到許筱凡面前：&ldo;吃吧。&rdo;

許筱凡拿過奶黃包，還沒咬，眼淚又出來了。她隨手擦了兩把，放下奶黃包：&ldo;算了，我沒胃口。&rdo;

&ldo;……吃吧。身體是自己的，別這樣。&rdo;林微吟看著難受，&ldo;多少吃點吧。&rdo;

便利店裡奶黃包的餡料很足，透過皮都有股熱乎乎的奶香，許筱凡覺得膩，沒胃口，轉而去吃咸口的關東煮。她戳了個魚竹輪，剛放進嘴裡，胃裡一陣蠕動，喉嚨口都癢起來。

她受不了，趕緊把魚竹輪丟回去，捂住嘴彎腰。乾嘔了兩下，然而胃裡是空的，只反上來一點酸酸的味道。

林微吟覺得這個路數眼熟，但她不敢確定，選了個比較普通的問法：&ldo;這個壞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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