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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是别人的天下,他非但不会管,反而乐得天下大乱,然后自己在大乱中组一支强军,加入到逐鹿中原的大队中。可半月多前,他已与当时的太子,现在的人皇夏履癸结为异姓兄弟,这就不得不管了!所以他才会叫金不愁带口信给夏履癸,如若夏履癸当自己是兄弟,那即使不会亲来,也会派心腹前来,一到昆仑,见到商王之子子履,相信他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如若夏履癸不当自己是兄弟,那自己也就不必为此费心了,正好落得个清闲!
一想到夏履癸,虞青梧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来昆仑的路上,父亲虞世雄说的话。当时虞世雄是告诉他,可以和谁结为兄弟,唯独夏履癸不行!这让他疑惑不已,难道虞家和夏履癸有什么仇怨吗?
“嗯……”
忽然间,虞青梧只觉得心口传来一阵阵刺痛,他跌坐在地,面色惨白至极。这种感觉来的太突然、太诡异,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就好像有人突然一剑刺中了他的心口,那一瞬间都喘不过气来。
“怎么回事?”
疼痛来的快,去的也快,他捂着心口,内视之下并非发现心有异常,依旧在强而有力的跳动着,五色神光也一颤一颤。他缓缓撑起身子,望向东方,轻喃道:“为什么突然有种好像失去宝贵东西的感觉?”
细细感受了一番,异样疼痛的感觉彻底消失,他收拾心情,这才发现自己在失神之态时,竟不知不觉砍到了十数颗树,就这个量,估计半个月都不用再砍了!他摇头一笑,举起斧子将其中一颗砍成小段,而后扯来树藤将之捆起,背起后向着太阳峰而去。
接下来的两日,虞青梧每日上午往太阳峰送柴,下午便在密室中与小红修炼一番,到了傍晚酉时之前按时赶回了新月峰。这两日的时间,他几乎没见到过其他弟子,想来都按照钧天真人的话,都待在自己的行宫没有出门。
第三日辰时,虞青梧下了新月峰之后,一眼就看到了山下的金不愁。
“可算等到你了!”见虞青梧下山,金不愁连忙迎了上去,说道:“昨日找了你一下午都没见到你,要不是这破碑,我早就上新月峰找你去了!”说话间,他指了指虞青梧身后丈高的青石碑,其上刻着七字——禁止男弟子入内。
不光新月峰,明月峰、弦月峰的上山之路前,都立着这样一块石碑,就是告诫男弟子不能登上全是女弟子的三峰,以免生出什么麻烦。这条戒令,连三清一脉的长老、宫主都不能违背!虞青梧是昆仑山无数年来的首例,这还是因为他还只是个孩子,等到成年之际,一样要下新月峰,改拜三清一脉。
“口信传回去了?”虞青梧问道。
金不愁点点头,说道:“昨日我家仆人带口信回去了,他是骑狮鹫而来,以狮鹫的速度,不出三日便能由昆仑山赶回帝都斟鄩。”
狮鹫是一种妖兽,成年能有丈长,有着狮子的身体,雄鹰的翅膀,常被大能之人抓来充当坐骑。有人传言,大夏近卫军中就有一队精兵以狮鹫为坐骑,可以想象,骑乘着狮鹫的精兵绝对是以一当十的存在!
“话说,你不会真与夏履癸相识吧?”金不愁笑着问道。
虞青梧摇头一笑,并未言语,只向着密林而去。见虞青梧不愿回答,金不愁也很知趣没有再去追问,倘若虞青梧与夏履癸相识的话,那要不了多久帝都就会传来消息。
……
日出日落,一晃眼又过去五日。这一日清晨,虞青梧刚出新月宫,就见到蟠桃仙树下的霁月身上隐隐绽光,四周的灵气也蜂涌至她的体内,莫名的威压自她身上散发而出,令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快要突破了吗?”
隔着数丈都能感觉到霁月身上的磅礴气势,虞青梧喃喃道。不出意外的话,三日之内霁月就该突破苏醒了,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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