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第1/2 页)
這四個區以撲克的四種花色為標誌,除了這個以外,唯一的差別就在於賭注的不同。
東方是黑桃,賭的是色,也就是美人。
西方是方塊,賭的是財,這就更好理解了,金錢嘛。
南方是梅花,賭的是欲,欲是什麼?
慾念?欲望?或者說……淫_欲?
一般人不會上這種賭桌,因為未知的恐懼以及噁心。
因為這個區域是拿自己的身體來做賭注。
只要不死,贏的一方對輸得一方的身體可以為所欲為。
為所欲為這是一個多麼可怕的詞。
人性有多惡?
時處曾經想過這個問題。二十一世紀尚且有完善的法律秩序,每天依然發生著那麼多的暴行,那在這兒呢?
「我曾親眼看見,一個人拿著細薄的刀片劃開另一個人的脊椎,然後慢條斯理的開始剝皮。」
「剝到差不多大腿的位置,那個人就已經不行了。」
站在他面前的女郎如是說。
他笑了笑:「沒有人制止嗎?」
面前的女郎穿著性感暴露,她撩起耳邊一縷髮絲做了個暗示性十足的動作:「制止?這是這兒的規則,只要不死,沒有人會多事。就算是還剩一口氣,憑著這兒強大的醫療,也能從死神手上把他搶回來。更重要的是,整個蘇黎世沒有人敢惹永晝。」
時處拿出一根香菸遞給那女郎,那女郎接過時挑逗性的蹭了蹭他的手背:「我還見過一個少年和人賭,那少年十七八歲,很漂亮,像明星一樣,看樣子涉世未深,估計來這兒只是好奇吧。」
「後來呢?」
女郎吐出一口煙圈:「他賭輸了。未下賭桌,就被贏的一方按在賭桌上強_暴了。」
「你以為這就完了嗎?」
「呵!那個人不盡興,又在場內挑了六個壯漢將那少年賞給了他們。那少年最後就吊著一口氣,趴在賭桌上連動都不能動一下。」
「再後來,那個人牽來了一條狗,給那狗餵了藥,他把狗牽過去讓狗嗅那少年的下身,等那狗藥效發作的時候,再……」
話還沒說完,時處已經皺著眉說:「真噁心。」
「噁心?在這片區域每日都上演著這樣的事情,甚至,這都算是仁慈的。」
仁慈?這如果都算仁慈,那怎樣才算是狠毒?時處識趣的不再問。
那女郎繼續說:「北方的標誌是紅桃,賭的則是命。」
時處皺眉。
「只要上了賭桌,能活著走下來的人永遠都只有一個。」
時處垂眸,眸中情緒難辨,半晌他才淡笑著抬頭,然後就在那女郎灼灼的目光中解開了脖子上一顆紐扣,露出一片形狀姣好的鎖骨,然後狀似無意的靠在了身後的皮椅上。」
那女郎舔了舔唇。
他這才問出了今晚最重要的那個問題:「那……賭王呢?」
蘇黎世是蘇家城,是不夜城,更是賭城。
其實永晝之前並不在蘇家的名下。
嚴格意義上來說,誰是賭王,那永晝就是誰的。這是蘇黎世的規矩。
而現在之所以落在蘇家手裡,是因為現在的賭王是蘇黎。
不要說成為賭王后會得到整個「永晝」,哪怕僅僅只有賭王這個稱號,那也值得萬千賭徒拼上一把,哪怕是拿命。
而要坐上賭王的位置,唯有一個要求。
女郎從旁邊隨手拿過一幅撲克牌,從中抽出四張,花色各不相同,然後那女郎將紅桃拿開:「看到這三張牌了嗎?每個區域連贏一百局,然後,你就可以來這兒。」
說著那女郎食指放在一旁拿開的紅桃上扣了扣:「向賭王挑戰。只要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