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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孟智現在的失魂落魄是他自找的,但如果這位公子哥渾渾噩噩耽誤了學習,他家裡知道了為什麼,那才是無妄之災呢,喬晨非常不喜歡孟智的憔悴、優柔寡斷,可以藉此減消罪惡感?或者真的良心不安?
人很複雜,她不耐煩研究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唯一思考過的問題是他有沒有盼著她倒霉近而配不上段肅捷,嘁,就算她喬晨和段肅捷分開,也不會留在這裡,更不會看上孟智。
沒有段肅捷的敏銳、堅定,小心眼倒是不少,啊,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說曹操曹操弟弟來了,段曦從球場下來找喬晨要冰棒,明明是許文語買的,但他就跟喬晨要,那神情怎麼看都有股撒嬌在,比許文林還適應,明明許文林才是關係更近那個。
喬晨嫌棄的遞過去:「喏。」
段曦張開手:「我手上很髒,你餵我吃一塊就行了。」
其實就是把冰棒從袋子裡擠出來一截,喬晨故意逗他給了一大段冰棒,冰涼涼的刺激口腔,段曦想吐又捨不得,最後皺眉瞪著哈哈大笑的喬晨。
算了媽媽開心就好。
段曦有點狼狽的回場上,三人玩的熱鬧都沒看到梁倩芳就在籃球場邊,她是叫幾個孩子回去吃飯的,陡然看到喬晨與段曦親密無間的這一幕,愣了好一會兒。
許文林先看到媽媽,一揮手叫他們都回家。
他們用了段老爺子帶回來的試卷,梁倩芳做一頓好吃的算作回禮了,只是看著幾個孩子吃的高興,梁倩芳在一旁欲言又止的觀察,之前汪琴寧玩笑說晨晨和段肅捷很相配,將來可以讓兩個孩子相處一段時間,現在她看,喬晨和段曦……沒事吧?
應該是小孩子關係好。
晚上,梁倩芳忍不住將這事說給許鴻山聽,他一愣,然後笑個不停,就是沒說為什麼笑。
「怎麼了?」
「不行,我還是不能告訴你。」
最後在夫人權威之下,許鴻山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你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
希望的事情倒是有可能。
梁倩芳心思在另一處,嘆氣說:「我之前想如果晨晨沒合適的對象,梁棟就很不錯,可這段時間看我嫂子的反應肯定是不願意再跟我做親戚,婆媳關係不好,讓晨晨嫁過去也沒好處,你說,以後跟咱們做親的人家嫌棄晨晨不是親生的怎麼辦?」
「夫人,你想得太遠了,還是關注孩子們即將面對的高考吧。」
沒兩天京北郵寄過來幾套試卷資料,還有筆記,郵戳上是梁棟的學校,包裹收到三四天他才漫不經心的打電話來說是給喬晨找點事做做。
喬晨抱著包裹交給許文語:「你表哥從前跟我作對,就想著你回來呢,這些倒是你表哥的愛心,收下吧。」
許文語難得抽了抽嘴角,晨晨不會真不知道表哥的心思吧,不過近水樓台先得月,表哥你硬生生給錯過了啊,現在偷偷關心又有什麼用呢?
遠在千里之外的梁棟也是對月苦笑,是啊,偷偷關心又有什麼用,不論喬晨明不明白,她應該是絕對不會往其他方面想了。
六月份,備戰高考進入白熱化階段。
梁倩芳每天熬一鍋綠豆湯給孩子們解暑,給喬晨和許文語房間裝了空調,務必讓她們休息的最舒服,她安排的很好,明年空調給許文林用,後年再放到客廳。
對梁倩芳來說日子忙碌又舒心,她不再做噩夢也不再傷心,這是她十來年最輕鬆的時刻。
直到許鴻山查到許文語這些年的遭遇,梁倩芳才再次重溫噩夢,當年梁倩芳一人帶著三個孩子上火車去找許鴻山服役的部隊,當初婆婆正生病調養,公公在京北照顧她,她一拖三有些危險,上車時公公和許鴻山托人把他們四個安頓好,梁倩芳讓許文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