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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太后、皇上等人共同挑出最优之作。这一次,夏如谨对自己的诗作不是很有信心,她不会作诗,就盗用了前人的诗,可是她记得的也不多,对其意境、诗韵什么的也不了解,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就在几位才子和太后、皇上在那里忙活的时候,众人这才方有闲暇吃东西。约莫经过了半个时辰,终于选出了最佳之作。得知结果的那一刻,夏如谨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对于这样的结果,自有不少人不信服。为此,月昊天便让人拿着夏如谨的诗作传遍整个宴会,不服之人终是哑口无言,只能自叹技不如人。这边事了,那边四位才子却争起了夏如谨的诗作,各不相让,最终由夏如谨觉得如何处置,夏如谨想反正有四份,每人一份便是,于是四位才子最后都没有得偿所愿,皆只是分得了一杯羹。
前三艺比完了,最终只剩下舞艺了。这舞艺吧,夏如谨小时候舞蹈班待过几年,后来为了学业,便放弃了,后来也没有专心拾起,只是偶尔兴致来时,会自个儿学一下,至今她能拿出手的完整的一支舞便是鼓舞。事到如今,她只能拼一拼了。跳的时候,她什么也没想,就一心一意的跳,殊不知也许就是这一份专心,让这支舞拥有了灵魂一般,唯美与英气融汇在一起,让众人看得目不转睛,再一次取得头筹。
不止月昊天,许多人对这样的结果都始料未及。只是,月昊天他不得不承认,他也尚记得自己对夏如谨的许诺,“夏小姐原来如此的深藏不露,倒是让朕大开眼界。如今,你四艺取得头筹,你所求的事朕自应答应,只是,朕尚不知夏小姐所求之事是何事?”
夏如谨蹲了下去,屈膝而道:“臣女的婚事臣女自主,任何人不得干涉。”
夏如谨的话让不少人为之惊诧,困惑,喜怒不一。月昊天听了,心中似乎有些了然,不由得用余光瞥了一眼司棋世弦和慕容博奇,心想这两人的算盘恐怕打不响了。当初,皇后告诉他司棋世弦和慕容博奇都报了夏如谨的名讳时,实在让他很是吃惊,也让他极其不解,他怎么也想不通他们到底瞧上为何瞧上了夏如谨,如今似乎有些明了,心里也为夏如谨的请求正有些窃喜。“朕向来一言九鼎,既然事先已然应允,自不会反悔,起来吧。”
“谢皇上隆恩。”谢完恩,她自是起身。就在她起身之际,她腰间的玉佩掉了下来,于是,她在万人瞩目下弯身把它捡起,再把它系回腰间。
月昊天先前没注意到那玉佩,如今瞧个正着,脸色不由得剧变,但毕竟是一代君皇,惊异之色如昙花一现,脸上平静如初。
宴会到这里,也就结束了,宴终人散,最迟来的人却是最先离开的。当司棋世弦和慕容博奇经过她身边时,都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让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等大人物走远了,众人也陆陆续续的散去。夏如谨搀着国公夫人的手向宫门而去,就在半途中,被月昊天的人拦下了。国公夫人本是要跟着的,但是被月昊天的人拦住了。这样一来,国公夫人不免忧心忡忡。夏如谨见此,便对她说:“娘,不用担心,我带上心兰,你呢和玉嬷嬷先到马车上等着女儿,女儿很快就会出来的。”
“这…”这若是带上心兰,国公夫人就能放心一些,但是就不知道别人允不允许,她都不能跟着去。
维安见国公夫人眼巴巴的看着他,他想了想,道:“夏小姐的婢女可以跟着。”
于是,就这样,国公夫人和玉嬷嬷先行一步,而夏如谨带着心兰在维安公公的带领下去见月昊天,但心兰却在殿门外被人拦在了门外,最终还是夏如谨一人独自去见了月昊天。
夏如谨进去后,还没待她行礼,那边的月昊天便对她说:“免礼,朕找你,只是想看一看你腰间佩戴的那枚玉佩。”
夏如谨便把它利索的解了下来,递给月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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