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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很快就會失去興趣的，而我卻不想讓她失去興趣。

格蕾塔來的時候，是自己用我多年前給她的鑰匙開門進來的，因為我正沉浸在女兒的歡笑之中，幾乎把什麼都忘記了一年輕的強姦犯，消失在樹林中的女孩子，割喉嚨的系列殺手，背叛你信任的姐夫，威脅小女孩的哀傷父親等。但門被打開時的刺耳聲音讓一切都重新回來了。

&ldo;我得走了。&rdo;我告訴卡拉。

&ldo;再玩一次。&rdo;她懇求道。

&ldo;你格蕾塔姨媽來了，我要和她說話，好嗎?&rdo;

&ldo;再玩一次行嗎?就一次?&rdo;

孩子總是懇求再玩一次。如果你讓步，他們就會反覆懇求。你一旦讓步，他們永遠不會停止懇求，永遠會要求再玩一次。因此，我說：&ldo;好吧，再玩一次。&rdo;

卡拉笑了，藏起來，我找到她，她追到我。然後，我說我必須走了，她乞求再玩一次，但我說話必須算數。因此，我吻吻她的臉蛋，走了。她還在那裡哀求，眼淚都快出來了。

格蕾塔站在樓梯底部。她臉色並不蒼白，眼睛是乾的，嘴巴抿成一條直線丨讓她那個本來就明顯的頜骨更突出了。

&ldo;鮑勃沒來?&rdo;我問。

&ldo;他在照看麥迪遜。而且，他的律師要來了，

&ldo;律師是哪位?&rdo;

&ldo;赫斯特&iddot;克里蒙斯坦。&rdo;

我認識她，很不錯的律師。

我下樓。我通常親吻她的面頰，但今天沒有。我不知道該怎樣做才好。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格蕾塔向書房走去。我跟在後面。我們坐在沙發上。我拉起她的手，看著那張臉，那張很普通的臉，和平常一樣，

我看到的是天使。我喜歡格蕾塔，真的喜歡。我為她心碎。

&ldo;怎麼啦?&rdo;我問。

&ldo;你得幫幫鮑勃，&rdo;她說，&ldo;幫幫我們。&rdo;

&ldo;我會做力所能及的一切。你知道的。&rdo;

她的手冰涼。她把頭低下了一會兒，然後，她直視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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