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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就直接問他。&rdo;帕賓說。

&ldo;法官大人，我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問嗎?&rdo;

皮爾斯法官說：&ldo;最好換種說法。&rdo;

我重新看著弗林。&ldo;你認為詹森女士是個不錯的脫衣舞演員嗎?&rdo;我問。

&ldo;我想是的。&rdo;

&ldo;是還是不是?&rdo;

&ldo;是。&rdo;

&ldo;不是很棒。不過，是，我認為她眺得很好。&rdo;

&ldo;你覺得她漂亮嗎?&rdo;

&ldo;嗯，還行。我的意思是，我覺得漂亮。&rdo;

&ldo;是還是不是?&rdo;

&ldo;反對!&rdo;帕賓又起來了，&ldo;他不必對那樣的問題回答是還是不是。也許他那天覺得她有點漂亮。但這樣的問題並不總是能有&l;是&r;或&l;不是&r;來回答的。&rdo;

&ldo;我同意，莫特。&rdo;我說。他很吃驚：&ldo;我換種方式。弗林先生，你會怎樣描述她的美?&rdo;

&ldo;就像那種用一到十打分來衡量的標準?&rdo;

&ldo;那太好了，弗林先生。就用一到十分來衡量。&rdo;

他想了想：&ldo;七分，可能八分。&rdo;

&ldo;好，謝謝你。那天晚上的某個時候，你和詹森說過話嗎?&rdo;

&ldo;說過。&rdo;

&ldo;你們聊些什麼?&rdo;

&ldo;記不得了。&rdo;

&ldo;儘量回憶一下。&rdo;

&ldo;我問她在哪裡住，她說在艾榮頓布。我問她是否上學，有沒有男朋友。就是那些。她告訴我說她有一個孩子。她問我學的什麼。我說想上醫學院。&rdo;

&ldo;還有別的嗎?&rdo;

&ldo;就是那些。&rdo;

&ldo;明白了。你大概和她聊了多久?&rdo;

&ldo;不知道。&rdo;

&ldo;我看看能否幫你回憶一下。超過五分鐘?&rdo;

&ldo;對。&rdo;

&ldo;一個多小時?&rdo;

&ldo;沒有，我想沒有。&rdo;

&ldo;半個多小時?&rdo;

&ldo;不敢肯定。&rdo;

&ldo;超過十分鐘?&rdo;

&ldo;我想是。&rdo;

皮爾斯法官插話了。他說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讓我繼續往下問。&ldo;如果你知道的話，請告訴我，那天的特殊事情結束後，詹森女士是怎樣離開的?&rdo;

&ldo;一輛車把她接走了。&rdo;

&ldo;嗯，她是那天晚上唯一的脫衣舞演員嗎?&rdo;

&ldo;不是。&rdo;

&ldo;還有多少別的演員?&rdo;

&ldo;一共三個。&rdo;

&ldo;謝謝你。另外兩個演員是和詹森女士一起離開的嗎?&rdo;

&ldo;是的。&rdo;

&ldo;你與她們中的任何一位說過話嗎?&rdo;

&ldo;沒真正說過話。也許打過招呼。&rdo;

&ldo;如果我說你只與三個脫衣舞演員中的夏米克&iddot;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