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頁(第1/3 页)

&ldo;我想保護露西。這你已經知道了。&rdo;

&ldo;對，我知道你已經告訴過我的事。但你可以從我這個角度想想。我需要不按程序、不帶偏見地處理這個案子。如果你是我，你不會問這些問題嗎?&rdo;

我想了想：&ldo;明白了。好的。你問吧。想問什麼都可以。&rdo;

&ldo;你妹妹懷過孕嗎?&rdo;

我坐在那裡，目瞪口呆。這個問題像一記左鉤拳般令我措手不及。她可能是故意這樣的。

&ldo;你沒開玩笑吧?&rdo;

&ldo;沒有。&rdo;

&ldo;那你為什麼這樣問?&rdo;

&ldo;回答問題。&rdo;

&ldo;沒有，我妹妹從未懷過孕。&rdo;

&ldo;你確定?&rdo;

&ldo;我覺得，如果發生那樣的事，我應該知道。&rdo;

&ldo;是嗎?&rdo;她問。

&ldo;但我仍然不明白。你為什麼這樣問?&rdo;

&ldo;我們處理過這樣的案子，女孩子出了這種事卻瞞著家人。你知道的。有個案子中，甚至女孩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直到產下嬰兒。還記得嗎?&rdo;

我記得。

&ldo;嗯，繆斯，我現在濫用一下職權。你為什麼問我妹妹是否懷過孕?&rdo;她審視著我的臉，目光像黏糊糊的蟲子一樣從我臉上爬過。

&ldo;別那樣看著我。&rdo;

&ldo;科普，你必須拯救自己。你知道的。&rdo;

&ldo;我沒必要做任何事情。&rdo;

&ldo;不，你有。洛厄爾還在調査這個案子。這是他的寶貝案子。&rdo;

&ldo;洛厄爾?十八年前他們逮捕韋恩&iddot;斯托本之後，那個鄉巴佬就沒再過問這個案子了。&rdo;

&ldo;但這仍然是他的案子。他是負責人。&rdo;

我不知道該如何理解這句話：&ldo;洛厄爾知道吉爾&iddot;佩雷斯一直活著嗎?&rdo;

&ldo;我把你的推論告訴他了。&rdo;

&ldo;那你為什麼突然用這些卡米爾懷孕的問題來伏擊我。&rdo;她沒說話。

&ldo;好，那就這樣演下去吧。嗯，我答應過格倫達&iddot;佩雷斯不會把她的家人牽涉進去。但你可以如實告訴洛厄爾。也許他會繼續讓你參與他的調査一一我對你比對那個鄉巴佬瞀長信任得多。關鍵是，格倫達&iddot;佩雷斯說我妹妹活著從那些樹林中走出來了。&rdo;

&ldo;但是，&rdo;繆斯說，&ldo;艾拉&iddot;西爾弗斯坦又說她死了。&rdo;

空氣停止流動。她臉上那種真情流露這次更明顯了。我死死盯著她。她沒躲閃，與我對視著。但最後，她先敗下陣來。

&ldo;繆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rdo;

她站起來。她身後的房門打開了。一個護士走進來。她一句話也沒說，就把一個血壓計綁在我手臂上，開始給我里血壓。她還把一支體溫計塞到我嘴裡。

繆斯說：&ldo;我馬上回來。&rdo;

體溫計還在我嘴裡。護士父測了我的脈搏。一定比正常速度快。我想含著體溫計喊&ldo;繆斯&rdo;!

但她已經走了。我只好躺回床上干著急。

懷孕?卡米爾可能懷過孕嗎?

我覺得不可能。我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