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頁(第1/2 页)

&ldo;我非常喜歡你媽媽。她是那麼聰明。我們經常聊天。什麼都聊，聊圖書，聊生活，聊我們生活中的不如意。娜塔莎是我們所說的那種&l;老靈魂人&r;，長得那麼漂亮，但漂亮的人又最脆弱。你明白我的意思嗎?&rdo;

&ldo;我想應該明白。&rdo;

&ldo;不管怎麼說，吉爾愛上瑪戈&iddot;格林了。這也可以理解。他才十八歲。在他眼中，瑪戈就是雜誌上的模特兒。男人就是這樣，受欲望支配。我的吉爾也沒什麼不同。但她傷透了他的心。那也很沒什麼奇怪。他應該痛苦幾個星期之後就去找別人的。他可能應該那樣做才對。&rdo;

她不說了。

&ldo;那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呢?&rdo;我問。

&ldo;韋恩&iddot;斯托本。&rdo;

&ldo;他怎麼啦?&rdo;

&ldo;他悄悄煽動吉爾。他說吉爾不應該輕易放過瑪戈，而應該表現出大男子氣概，還說瑪戈正在嘲笑吉爾。&l;你不能讓她這樣譏笑你，&r;韋恩一斯托本鼓動吉爾。不久之後一一我不知道有多久一吉爾同意了。&rdo;我做了個鬼臉：&ldo;因此他們就把她的喉嚨割了?&rdo;

&ldo;沒有。但瑪戈在營地一直很張揚。你還記得吧?&rdo;

韋恩說她是個騷貨。

&ldo;很多孩子都想殺殺她的傲氣，當然，我兒子也不例外。還有道格&iddot;比林厄姆。也許還有你妹妹。她也去了，但可能是道格說服她去的。這不重要。&rdo;

一個護士打開門。

&ldo;現在別打擾我。&rdo;我說。

我還以為她會抗議，但我聲音中的什麼東西一定起了作用。她收拾起東西出去了，還順手關上了房門。佩雷斯太太垂下目光，盯著手袋，仿佛生怕有人會把它搶走。

&ldo;韋恩非常仔細地策劃好了一切。吉爾是這樣說的。他們會把瑪戈吸引到樹林裡去，搞一場惡作劇。你妹妹幫助引誘瑪戈。她騙瑪戈說一起去見幾個很酷的男孩。吉爾戴上面罩，一把抓住瑪戈，把她綁起來。本來惡作劇應該到此為止的。他們打算把她扔在那裡，過幾分鐘再回去。瑪戈或者已經自己掙脫，或者他們給她鬆綁。這很愚蠢，幼稚透頂。但這樣的事仍然可能發生。&rdo;

我知道他們可能那樣做。那時營地的人都喜歡惡作劇。我記得有次我們還把一個孩子的床搬到樹林裡去了。他第二天早晨醒來時發現獨自―人睡在野外，嚇壞了。我們還經常用電筒去照熟睡營員的眼睛，學火車叫，搖動他們的床，還大聲號叫：&ldo;從鐵軌上滾下去!&rdo;然後眼看著那孩子從床上一頭栽下來。我記得有兩個營員喜歡欺凌弱小，經常把其他男孩叫&ldo;同性戀者&rdo;。後來一天深夜，等他們睡熟之後，我們抬起其中一個，脫光他的衣服，把他放到另一個男孩床上。早上，另一個男孩看到他們倆赤身裸體睡在同一張床上。從此之後，他們再不敢欺負別人了。

把一個十足的風騷女子綁起來，讓她獨自在樹林裡待一會兒……這不會讓我吃驚。

&ldo;但後來，嚴重問題出現了。&rdo;佩雷斯太太說。

我等著她說下去。一滴眼淚從佩雷斯太太眼裡流出來。她伸手從手袋裡拿出一沓面巾紙，輕輕擦著眼睛，拼命忍住眼淚。

&ldo;韋恩&iddot;斯托本拿出一把剃刀。&rdo;

我想，她說出這話的時候，我的眼睛一定睜大了一點。我幾乎可以看到那種情景，看到他們五個人在樹林裡，看到他們的臉上看到他們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