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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費可能以為她的父母害怕女巫,所以在德國拋棄了她;也可能猜出她孤兒的身份;他甚至早已更加了解,這次對話就是他早已備稿的採訪。
所以他必定會問一個erich很難回答的問題:&ldo;您的本姓,中國姓氏,是什麼呢?我可以知道嗎?&rdo;
erich微笑著向他搖頭,&ldo;古費先生不會對這個感興趣的。&rdo;他也確實沒有繼續問,就像這並不是他鋪墊已久的目的。
erich掌握了主動權:&ldo;請問古費先生是個純血巫師嗎?&rdo;
像沒料到麻種小女巫會提出這種問題,他不由減了一分音量:&ldo;當然,但我並不是純血主義者。&rdo;他沒有別的問題了,但如果這次對話因此不愉快地收場也太不盡人意了。
&ldo;我並不關心這些,只是想問問古費先生對於魔法是否可以在戰爭中應用的看法。&rdo;erich隨便諏了個問題來問。
古費長舒一口氣,找到他拉文克勞的夥伴並把問題拋出,二人侃侃而談起來,全方位解答erich的命題。
他們談論天下時局,有些片面,有些甚至是錯的,erich不插話,只坐在一旁聆聽。
直到to走到她坐的沙發邊。
&ldo;俱樂部怎麼樣?&rdo;to問她,仍然是漫不經心的,就像他們的彆扭還沒有鬧完。
他很早就在附近聽了,彼時霍拉斯誇讚他很會替同學著想,哈特曼小姐確實找到了樂趣。他立刻讓功給霍拉斯,說都是院長組織的俱樂部的功勞。
同時他聽見erich敷衍了他想知道的答案。
他只好乘機問霍拉斯時間,告訴他哈特曼小姐到了必須補覺的時候。
erich不知道他還有這麼多動作,只是向他介紹剛剛提問她的赫奇帕奇學長,還有知識淵博的拉文克勞學長。
to則和他們握手,詢問兩位高談闊論的高年級學長是否需要飲品。
兩個斯萊特林一年級學生被霍拉斯邀請,即使多數人不屑這個社交動物扎堆的&ldo;鼻涕蟲(sghorn的sg)俱樂部&rdo;,也足夠引起注意了。早在今天的活動之前,所有人都打聽了他們,也都充滿好奇。
俱樂部的成員多數是在to走到erich身邊之後才注意到她的。
她就因為to來提醒她時間,讓她早點休息,而被一直沒關注她的成員們注視著。
哈特曼留在他們腦海里的間接印像幾秒鐘後就會被覆蓋掉,從簡單一句&ldo;刻苦學習的孤僻中國麻種女孩&rdo;,變成&ldo;有比肩里德爾的人格魅力,聰慧,清醒,低調,是個模樣清秀的東方瓷娃娃但絕非易碎品&rdo;。
認識更多的人,交更多朋友,呆在上層‐‐俱樂部存在的真諦。
☆、謠言與謊話
謠言的最後一次大規模散布往往是在有人站出來闢謠的時候。
古費先生在赫奇帕奇休息室里試圖推翻關於erich的一個謠言‐‐霍格沃茨四個院的低年級學生中有很大一部分認為艾麗西&iddot;哈特曼暗戀湯姆&iddot;里德爾。
喔。
真是低估了這些近代歐洲人的思想開放程度。
其實古費還說明了他推論的證據,但可惜他是在赫奇帕奇而不是拉文克勞說的,根本沒有人關心他為什麼推翻謠言,更熱烈的討論瞄準的是謠言本身。
&ldo;哈特曼不像那種脾氣很差的斯萊特林小姐,雖然也不夠溫和,她並不是只與里德爾說話,我和俱樂部里的幾個其他夥伴都和她聊天了&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