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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了。伊娃。啊。如果笑起來不那麼疼的話,我會大笑。我記不起來上次是什麼時候
在哪裡給你寫信了。自從我經歷了顯現節(註:亦稱主顯節,是基督教紀念耶穌向世人顯現
的節日,比喻對事物真諦的頓悟。)的夜晚之後,時間過得飛快。唉,已經很清楚了,我已
經不能再撞見e獨自一人了。下午四點她從未在塔樓出現過。我能想到的唯一解釋是我的
信被人截下了。(不知道va是不是照他說的會詆毀我在英格蘭的名譽;可能你已經聽說了
一些事了?別太在意,但是人們總想知道)有些希望j可能會跟著我找到這家飯店‐‐在
我的第二封信里我寫過我在哪裡。如果能讓我有找到伊娃的辦法,我甚至願意跟她發生關係。
我提醒自己沒有做過任何違法的事情‐‐好吧,細細追究的話[原文如此],克羅姆林克‐‐
埃爾斯家的人沒有發覺我對他們做過違法的事‐‐而且看起來j又一次跟著她丈夫的指揮
棒表演了。很可能一直如此。所以我除了拜訪范&iddot;德&iddot;未特家的連棟房之外別無選擇。
在朦朧的凍雨中穿過親切熟悉的&ldo;愛湖&rdo;公園,像烏拉爾山脈一樣寒冷。埃爾斯的盧格
爾手槍也想跟著一起來,於是我把鐵傢伙放在羊皮襖的深口袋裡扣好。雙下巴的妓女在露天
的音樂台上抽著煙。我絲毫未受引誘‐‐在這種天氣里只有孤注一擲的人才出來冒險。埃爾
斯的毀滅讓我對她們不感興趣,可能永遠如此。在范&iddot;德&iddot;未特家外面,單馬雙座篷車排成
一隊,馬呼哧呼哧地呼吸著寒冷的空氣,趕車人躲在長大衣里縮成一團,抽著煙,跺著腳取
暖。窗戶被香草色的燈點亮了:初進社交界的緊張激動的少女、盛香檳酒的細高酒杯、生氣
勃勃的枝形吊燈。正在舉行一場重要的社交活動。我想,好極了。打掩護,你明白吧。一對
幸福的人小心地走上台階,門打開了‐‐芝麻開門‐‐一支加伏特舞曲逃了出來,瀰漫在冰
冷的空氣里。我跟著他們走上撒著鹽的台階,輕輕拍打著門環,努力保持鎮定。
一個身穿燕尾服,粗暴而警覺的守衛認出了我‐‐不巧撞到一個男僕可不是什麼好消
息。&ldo;對不起,先生,受邀的客人名單上沒有您的名字。&rdo;我的一隻靴子都已經跨進門內了。
我警告他,客人名單並不適用於家人尊貴的朋友。這個男僕微笑著表示道歉‐‐我對付的是
一個內行。當時一群戴著閃光裝飾片,穿著披風的年輕人嘎嘎地叫嚷著從我身邊走過,這個
男僕很不明智地就讓他們從我旁邊過去了。我在光彩奪目的門廳里走了快一半了,這時一隻
戴白手套的手緊緊抓住了我的肩膀。必須承認,我神經突然崩潰了,以一種非常有損尊嚴的
方式‐‐不可否認,過去一段日子糟糕透頂‐‐大聲呼喊著伊娃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像一
個被寵壞的孩子在發脾氣,直到舞曲戛然而止,門廳里和樓梯上都擠滿了受驚的狂歡者。只
有長號手還在繼續演奏。這是為你演奏的長號手。一大堆人開始用世界上所有的主要語言表
達著他們的驚愕並向前蜂擁過來。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