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頁(第1/2 页)
忍受。在來接亨利和我回&ldo;女預言者&rdo;號的小划船到來之前,我去看給干椰子仁拔毛草的工
人們。碰巧年輕的瓦格斯塔夫先生今早負責做他們的監工,他讓一個土著男孩給我們帶來椰
子汁。我克制住沒有問候他的家人,他也沒提到他們。他拿著一根鞭子。&ldo;但是我自己很少
用它,這是耶穌的衛士用的。我只是看守的監工。&rdo;他說。
有三個這樣的地位比較高的監工監視他們的同伴,領唱讚美詩(《陸地上水手的船歌》)
和斥責偷懶的人。比起昨天,瓦格斯塔夫先生不是那麼想跟我交談,這讓我的一些輕鬆的話
無法說出口,只是被熱帶叢林和做苦力的聲音打斷。&ldo;你在想,我們把自由的民族變成了奴
隸,不是嗎?&rdo;
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郝勞克斯先生已經解釋過他們為了有利於傳教團帶來的
&ldo;發展&rdo;是付錢給苦工的。瓦格斯塔夫先生沒聽見我的話。&ldo;有一個螞蟻群落叫奴隸製造者。
這些蟲子突襲了普通螞蟻的殖民地,把卵偷到自己的窩裡。卵孵化後,啊,偷來的奴隸變成
了大帝國的工人,而且從來想不到他們是被偷來的。如果你問我的話,是耶和華把這些螞蟻
塑造成榜樣,尤因先生。 &rdo;瓦格斯塔夫先生凝視的目光里充滿了古往今來,&ldo;讓他們自己看清
這一點。&rdo;
性格變化不定的人讓我不知所措,瓦格斯塔夫先生就是這樣一個人。我表達了我的歉意,
抽身繼續到我下一個造訪的地點,學校。在這裡,兩種膚色的拿撒勒嬰孩學習《聖經》經文、
算術和識字基礎。德比郡夫人教男孩,郝勞克斯夫人教女孩。下午,白人小孩還有額外的三
個小時根據他們的地位開設的個別輔導課程(儘管舉例來說丹尼爾&iddot;瓦格斯塔夫看上去就對
他的老師的花言巧語具有免疫力),而他們的膚色較深的玩伴則在每天晚課(註:指天主教
中每天七段祈禱時間中的晚課,又稱晚禱。)前回到田地里他們的父母那兒。
為了表示對我的歡迎,他們表演了一場簡短的滑稽歌舞串演。十個女孩,其中五個白人,
五個黑人,每人背誦了十戒中的一戒,然後又為我演唱了《噢!你是我最愛的地方》,由郝
勞克斯夫人用一架立式鋼琴伴奏,它的歷史遠比現在輝煌得多。接著女孩們被邀請向來訪者
提問,但是只有白人的小姐們舉起了她們的手。&ldo;先生,您認識喬治&iddot;華盛頓嗎?&rdo;(天啊,
不!)&ldo;您的馬車由幾匹馬拉?&rdo;(&ldo;我岳父的四匹,但是我更願意騎在一匹馬上。 &rdo;)最小的問
我:&ldo;螞蟻也會得頭痛嗎?&rdo;(如果她同學的竊笑沒有讓這個提問者哭了的話,我應該會站在
那兒安靜地考慮一下這個問題)我告訴學生們要按照《聖經》生活,聽比他們年長的人的話,
然後就離開了。郝勞克斯夫人告訴我,曾經離開這裡的客人都會被呈上一個雞蛋花做的花冠,
但是傳教團里的長者認為花冠是道德敗壞的東西。&ldo;如果我們今天能允許送花冠的話,明天
就會有舞蹈。如果明天有舞蹈……&rdo;她身子突然一顫。
真遺憾。
中午之前,水手們已經把貨物都裝船了,&ldo;女預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