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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去听,不在乎,不希翼,不期待,只要按自己的想法埋头前进,全神贯注于自己要做的,才不会令自己更加难堪,更加悲哀吧。
这个外表高傲冷漠的人,在那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下,隐着怎样的过往伤痛,她并不想去深究,只知道,自从与他共膳后,他就邀请她日日共用午膳、晚膳,现在两人是吃喝在一起,如同亲密挚友。
其实呢?小茵微笑着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稍抬高头,坦然,从容的面对一路射来的包含各种意味的眼光,无惊无畏,身后那人的傲然之姿,更加浑然天成吧。
其实呢,每一餐的共膳,他总是在言语中,对她暗示布划,而她,真不愧是正德帝选上的棋,稍点既通,微闻顿悟,只需些微点拨,就能领悟他授意下所要的,他的目的。
为他在宫中争取身为皇太子该享受的权利,他的目的,不是追求享受,是要从最小的范围,最旁边的人,开始树立自己的威信,她为他做到了,以己为柄,使人为刃,为其披斩前障。利用楚玉的影响力,她来行动,先是改善生活的条件,将皇太子的生活用度一一落实,为他争取来宫人侍卫,曜翥宫,不再是有名无实的空空东宫,不再是冷落失宠的代名词。
刚开始,宫中还有人不满微词,但她理由堂皇,“大居皇宫,对皇族衣食住行,各有制度,身为当今天子的长嫡皇太子,吃穿用度,亦有制度标准,我今所有要求,俱是按例而索,并无违制,何人有微词,可寻来反对的依据,再到圣驾前定夺。”
正德帝对她的行为始终缄默,连城侯又三天两头的进宫探望她,对她的殊宠,人人有目共睹,摆明了站她一处的模样,况且她说的也是事实,那些不和谐的微弱声音,渐无声息,在正德帝的态度不明朗前,没有人会为这种事去触怒她身后的连城侯,凭白的惹身臭。
太子翊,他的心思,绝不比他那君心难测的父皇简单,他的每一个行动,每一句话,必有他的目的。
就像他现在这样大胆的与她共骑一样,必是有原因的。一段时间的共处,小茵虽摸不准这人的心思,但绝不会幼稚到相信,他会毫无目的的示好。
果不其然,行到御行队伍的前列,轩辕翊在她耳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低语:“看,那前头的是三公的车马,三公,位列诸爵侯之首,身份显赫,地位非常。”
没有回头,她保持平静面容,不着痕迹的低声回应:“地位非常,就意味着能力非常,手中握有的亦非常。”
总是这样,他和她,一直是这样有默契的知道对方话后的真意,也默契的相互配合谋动,虽然他们从没有摊开说过什么,但是从那餐共膳开始,他已经知道她的所求,她也知道他所求,知道大家是福祸与共。
无须再多说,聪明人总是懂得怎么和聪明人合作,他们一开始,就心知肚明的相互利用着。
眼睛看向前方,只见队伍中,三辆华丽马车在众多侍卫随丛的簇拥下,正缓缓前进,三辆马车都比一般的贵族马车要宽大,装饰刻纹也要高贵许多,牵策的也是名贵的冉酋良驹,檀木的车顶饰有象征三公各自身份的金质徽章。
沉默一会,身后漫不经心的冷淡的介绍:“最前面那辆,是前代国师神主,三公之首,琛阳公楚竞傲的车骑,居中的是我的外公,定国大将军信陵公的车马。”
信陵公,轩辕翊的外公,她是见过的,不由想到那清霜微寒敛着征战烽火刀剑芒的青年将军,名将沈不惊,想到那天与他在曜翥宫庭院的一番对话,似乎她和他,从没有过愉快的谈话呢。
琛阳公楚竞傲,楚玉的父亲,是个怎么样的人呢?能生下楚玉这般天资过人、出类拔萃的孩子,一定也是非同寻常的出色吧?不是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吗?
好奇的不禁多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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