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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人剑式突然大变,东一剑,西一剑,若举千钧重物,信手缓推,顺手斜刺,似乎并不存在什么招式,但每每却攻其必救,挡其必杀。
欧阳两兄弟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这是他们初出江湖所遇到的最顽强的对手,所以也更增他们的好胜之心,剑式也为之一改,这一套剑法是赵乘风教给他们的,在昆仑,赵乘风最喜欢最投缘的也是欧阳两兄弟,所以便把自创的剑法也传给了他们。
霎时,剑风四起,每一剑都变得如云雾般飘忽,每一个闪身都如风中杨柳,但对那东一划西一刺的剑式似有一种相抗之力,真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少女的眼神也更为迷茫,老人这才不断颔首。
一儒一商似有所思地放下手中的酒杯,也细看欧阳两兄弟的剑法,表情有些惊异。
两位平凡的人额角出现了汗珠,一颗两颗,汗珠越来越多,气势已再不如从前那样凶猛,手中的剑已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哧哧”,又有两个平凡之人执剑攻向欧阳兄弟,少女似乎有出手的意思却被老人拉住。
这时那边的雷氏兄弟又开口道:“这年头有些人呀欺善怕恶,你对他凶一点,他还不敢惹你,你对他客气一点他反而看你不顺眼,唉!真难理解。”雷劈水大声道。
“怎么难理解呢?其实呀,这些人是天生的贱骨头!”雷劈土故意向一儒一商那边大叫道。
这一次两人真的挂不住了,“嗖”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向四人怒道:“四位前辈,我们可没有招惹你们,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这样一再挑衅是什么意思?”
“哦,还有辈分尊长之分呀,至少还没坏透顶,告诉你们吧,你们虽没有招惹我们,却招惹了我们的朋友。”雷劈金大声道。
“请问贵友为何人?”儒生依然怒气冲冲地道。
“我不习惯在那种打架的场合下回答别人的问题,先叫你那几个兄弟别玩了,玩出问题来了可不好交待。”雷劈金道。
“好,暂时住手!”商人道。
四名剑手抽身就退,而欧阳两兄弟也有点应接不暇的感觉,便没有追赶。
“现在可以说了吗?”儒生怒问道。
“好吧,告诉你吧,你们不该在背后谈论我的朋友马君剑,虽然他死了,但他的武功是公认的,人并非靠武功而立身天下,若你们不信他的武功,我可以让你们试一下,他的武功比我高出十倍,但对付你们几个,我想只需我一人足足有余,信不信?”雷劈金洪声道。
“我尊你年龄大,才叫你一声前辈,但你不要倚老卖老。”儒生万分生气地道。
“我实话告诉你而已,若不信随时都可以试。”雷劈金有点自傲地道。
“那好,这里场地不宽,我就到后山去领教领教前辈的高招。”儒生怒道。
“好,好,四十年未曾动过手,今天初握宝刀,真是心痒痒,马上就去,马上就去。”雷劈水有些兴奋地道。
后山的山顶有一块空坪,酒店里的几位有心人也付了帐,便全都来到后山,来看这几位平凡的人和不平凡的人比武。
雷劈金已握刀在手,四尺长的斩马刀斜指地面,脚步毫不移动半点,望着对面的一儒一商道:“你们就一起上吧,当年,我们也是四人合攻马君剑一人,但他却毫不费力的把我们击败,现在就看你们的能力了。”
一儒一商,和七位平凡的人站在一起,两人并不想出手,只先派四名剑手去试探试探对方的底细。
四人的剑在阳光下如银龙般向雷劈金射到,“呼”地一声,雷劈金的刀斜斜一抖,整个腰身一挺,头一昂,一下子似变成了一座不倒的高山,那种无匹的气势从四面八方凝聚于一身,刀没动,脚未移,可是那四把剑却定在空中似的,他们清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