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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安生,所以希望自个儿闺女能安安生生地过日子。
叶芳菲把叶子安的事儿告儿我以后,我立马告诉了我哥。
我还记得,那天我哥怀里正抱着苏守望,在听到这消息以后,我哥握着苏守望的手顿了顿,又紧了紧,直到苏守望哭出来,我哥才回神,抱着苏守望的手这才松开些。
曾经的我哥,清隽少年,眉目清浅却又极美,那是最好的年华,邂逅一场后,一切都变了样儿;如今的我哥,眉目依旧美好如初,鼻是极挺的,白净的脸上,最好看的是眉眼,可最吸引人的,反倒是唇。
唇色较浅,看上去甚是诱人,可分明又是凉薄的唇,让人望而止步。
从知道叶芳菲生下叶子安后的那天,到之后一年里,我哥一直郁郁寡欢。
我哥和刘桑开始冷战,他俩从不吵架,因为我哥和刘桑几乎不再说话。
叶芳菲跟我哥的过去,甚至是顾从月和我哥的,刘桑都知道,她能憋到现在,已经算是挺不容易了。
对于我哥跟刘桑的冷战,我一直持观望态度,因为虽说事态愈演愈烈,但我始终不相信,我哥能和刘桑离婚,然后去苏黎世找叶芳菲。
现在去找,当初又干什么去了?
再者说,现在去找干什么?叶芳菲有了孩子,甚至有了佟易安,我哥即便去了,又能怎么样?
可我哥到底还是跟刘桑离了,虽说这事儿发生得太过突然,但您再一想,就觉着,这是早晚的事儿。
我要是告诉您,是刘桑主动提出离婚,您指定特别诧异。
可这婚,还真就是刘桑要离的,刘桑当时只说了这么一段儿,“苏景默,我们是夫妻,可不是爱人;结婚那天晚上,我就知道,离婚时早晚的事儿,因为如果把我摆在叶芳菲的位置,那天晚上的事儿,我一样都做不到,我不可能去当伴娘,更不可能去代酒。”
刘桑说,“苏景默,其实我也不知道自个儿对你是什么感情,你一直对我特别我,好得让我都觉得奇怪。打第一眼看见我,你就特别照顾我,当时我感激、感动,后来我觉着,就发展喜欢了。可结婚前一天晚上才知道,我对你而言,其实就是一种补偿,你觉着你欠叶芳菲的,通通都补偿在我身上了。”
后来,刘桑和我哥就离婚了,且离得特别顺利。
不过离过婚以后,我爸很是震怒,当即丢给我哥俩字儿,“胡闹!”
在我爸看来,我哥这就是胡闹,就是拿结婚、离婚当儿戏;可我哥不以为然,我也不以为然。
我一直觉着,人生在世,指定得儿戏几回,这就是所谓的实践出真知。
如果没儿戏过,你怎么能知道什么叫儿戏?什么叫正经?
如果没儿戏过,你又怎么知道儿戏的后果?你又怎么能明白,很多时候,儿戏的后果,是你压根儿承受不了的。
儿戏自然有它的价值——比方作为典型的反面教材。且我觉得,我哥这辈子办的最儿戏的事儿,就是跟刘桑结婚;跟这件事儿相比较,其他的事儿,都显得不大儿戏了。
我哥这婚结的,离得更是忒迅速。
离了婚以后,我哥头一件事儿,就是去苏黎世,不消说,也知道我哥是找叶芳菲去。
这便是儿戏价值的所在——我哥要是不跟刘桑这么胡闹、儿戏一回,又怎么能知道,叶芳菲对我哥而言的价值?
不过特别遗憾的是,我哥去的有点儿晚,因为我哥去的时候,恰好看到了这么一副美好且温馨的场景——夕阳斜下,叶芳菲怀里抱着叶子安,脸上还带着笑,看着佟易安;而一边儿的佟易安,手里正捧着故事书,在给叶子安讲故事。
人心永远是这世界上,最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有人说,它甚至比得过朝令夕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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