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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溫和一些男聲道:「狀元郎不必害怕,我們只是傾慕您的才學,並無惡意。」
我信你個鬼!以為我不知道劇情嗎?下一秒你就要把我推進河裡了!
前面的男聲又再度響起:「坦誠說,兵部打打殺殺的,並不適合狀元郎。」
沈馳景心道:我呸!不就是想讓我遠離你男人嗎?本姑娘還不稀罕呢?
於是她清了清嗓子,道:「小生才疏學淺,功夫也學得不深,的確沒有進兵部的打算。」
聽到此處,那人輕笑了一聲:「是嗎?那敢問大人有何意向?」
……
我怎麼知道?只要不去你男人那裡不就完了麼?關心那麼多幹嘛?
沈馳景硬著頭皮瞎編道:「啊……戶部、禮部什麼都行,哪裡需要小生,小生就去哪裡。」
那人愣了下,隨即笑道:「狀元郎名不虛傳,果真志向遠大。這麼說,你是一定要留在京城了?」
沈馳景瀕臨崩潰。
怎麼,把我趕出兵部還不夠,還想把我趕出京城?
可系統那壞東西說不能脫離主軌道啊!
沈馳景舔舔乾澀的嘴唇,繼續說著哄鬼的話:「小生只是隨便說說。若大人不願小生留下,小生也可以去其他地方做個小官安度餘年。」
「像狀元郎這樣才華橫溢的人,去哪裡都是前途大好。」那人笑道,聲音卻漸行漸遠:「聽在下一句勸,千萬別去兵部。」
「否則整日裡打打殺殺的,你這樣如花似玉的姑娘,誰知哪天便要香消玉殞了呢?」
不去就不去。
你不讓我去,我還不願意去呢!
聽著遠去的腳步聲,沈馳景約莫著人走了,準備撐地起身。結果一探手,發現自己根本夠不到地。
……這幫王八蛋們,就算不摘眼罩,好歹也得把繩子解開吧!
沒辦法,她只能一點點磋磨著雙手,又踢踢同樣被綁在一起的雙腳,試圖找到一塊鋒利的石頭,把這破繩子割開。
找到了找到了!
沈馳景踢得腳底一痛,終於感受到了石頭的存在。她欣喜若狂,趕緊以臀部為圓心,雙腳一蹬,將自己的半個身子作半徑畫了個圓,準備把上半身轉過去,先把雙手解脫了再說。
誰料這一下沒轉穩,底下又恰好是個斜坡。沈馳景的身體猛地向下一沉,竟直接落進了坡下的河水裡!
「啊!」
「救命啊……救……唔!」
京城早春的夜晚還並不暖和,河水更是冰冷。頃刻間,沈馳景整個身子都沒了進去,湖水爭相灌入她的口鼻。
更糟糕的是,她手腳遭束,就連撲騰出來喊救命都做不到。
兵部尚書呢?系統呢?不是說好的在主軌道不會死嗎???
他娘的,都是騙人的。
幾秒之內,沈馳景嘗遍了人間絕望。
正當她覺得獲救無望之時,一個身影突然破水而入,撥開水流,快速遊了過來。她不斷下沉的身體被一把摟住,霎時間騰水升起,頓時重見天日!
很快,那救人的壯士輕輕把她放在地上。緊接著,還處於淺度昏迷中的沈馳景突然感覺自己的臉被一雙溫暖的手捧了起來,然後嘴上也跟著被什麼柔軟的東西猛地一觸!
「咳咳咳!」
她再也忍不住了,嗓間一癢,張嘴便咳。
只聽對面傳來一聲水流激面的響動,一個男聲悠悠響起:「姑娘……在下剛才是以為你溺水了,才冒犯了姑娘。」
「而且,就算對在下有什麼意見,也不必噴在下一臉吧?」
沈馳景老臉一紅。
她忙側過身去又咳了兩聲,等確認自己不會再一口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