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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雲鹿察覺到身旁男人情緒低落,「當然選你,她碰我一下,我都難受的緊,你看我把手背都搓成什麼樣。」
說罷,揚起小手,露出泛紅的一小片,像是白釉紅瓷磕碰到薄釉,瀕臨破碎。
林辭琛攥緊她柔軟的小手,掌心溫度帶著灼人的燙意,讓沈雲鹿下意識想縮回去。但他腕上的力量極大,捏著她的長指,在暈染緋色的位置輕落上一吻,
「還碰了哪?」
「這裡!」
沈雲鹿舉起纖瘦漂亮的長指,輕點唇珠,笑意盈盈看著他。
林辭琛身形一怔,隨即看到她眼底的狡黠,沒有挑破,俯身噙住她水光瀲灩的純唇瓣,齒貝輕磨,抬眸迷離地望著她濃翹的眼睫緩緩顫抖,嗓音從喉間溢出,
「要是他還碰到了別處,那只能回去慢慢親。」
沈雲鹿被他猝不及防的話震驚到,面色通紅,報復性地對著他微涼的唇就是一咬,霎時間,腥甜味瀰漫在二人唇齒間。
而後毫無眷戀地推開他。
林辭琛摸了摸唇角的傷口,抬起純色的眸子,戲謔地詢問:「這裡不能停車,林太太是想到哪去了?」
「開車!」
沈雲鹿扭過頭,耳尖紅的能淬出血來,開窗將手中的紙條拋了出去。
「我總算明白林太太小小一隻,為什麼會一眼相中的車是單腳跨不上去的路虎攬勝。」
「你想說什麼?」
她氣鼓鼓地看著林辭琛,見他嘴邊的傷口像是上火長出來的水泡,格外醒目,一時間沒忍住笑出聲,裝出生氣的聲音霎時間破了音。
「嗯?活動起來,這輛車空間確實太小,不便於林太太發揮。」
「那你家太太還真是厲害呢!」
聽聞她賭氣的話,林辭琛抬眸,在後視鏡打量她一眼。
已近傍晚,沿街兩旁紛紛亮起來燈,燈光交匯變得迷離恍惚,迷濛中沈雲鹿俏紅的臉竟顯得有幾分微醺。
「一口一個你家太太,那你又是誰呀?」
「我?林家少爺養在外的一隻雀兒。」
「那金絲雀小姐是要我抱你下車嗎?」
沈雲鹿抬頭看向窗外,發現並沒有到家,反而是在一家情侶酒店門口停下車,有些懵懂:
「不回家嗎?」
林辭琛並沒有立馬回答她,而是將鑰匙扔給門童,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俯身將她抱起。
烏錦般的長髮,透著淡淡的白麝香,剮蹭他的鼻尖,系成蝶狀的肩帶在眼前飄忽,仿佛是精心包裝的禮物,充滿著不可知的驚喜。
他強忍下心頭的悸動,無聲地勾出一抹弧度,重重的鼻音下,溢出有點沉啞的嗓音,
「養在外的金絲雀怎麼能帶回家呢?」
次日上午,寬敞的房間依舊昏暗,懸於牆壁的淡黃色燈光,溫暖而柔和,像是盪著一層層虛晃的光暈,陷在被褥的沈雲鹿摸著發懵的頭,幽幽轉醒。
床邊還殘留著昨夜旖旎的痕跡,旁邊的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剛想起身,便有細微的疼痛從手腕傳來,這才發現那裡還纏繞著一圈紅色飄帶,另一頭連結著床梁。
她無奈地撕扯開絲帶,足弓彎出好看的弧度,徐徐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腳踝的銀質鈴鐺發出悅耳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內激起一陣陣迴響。
身上掛著睡裙,微敞著,小指輕輕一拉,便順著光滑的肩膀,貼著脊背,略過小腿,滑落在地,漫不經心地踩在腳底,一步步向著浴室走去。
她都忘記昨晚跟林辭琛多少次。
那傢伙就像餵不飽的貔貅,她全身虛脫,他也能想出臍橙式,在她身上不斷索取。
真是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