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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摸後腦勺,「知道,但是說實話,沒有親眼見到之前我也不能確定。之後我會親自去一趟的。」
產屋敷耀哉:「我明白了,之後我會拜託隱的大家帶你過去。」
「謝啦!」青木澤開朗一笑:「至於那個東西……還是拜託你們啦!」
「不用道謝,畢竟如果不是你,我們也沒有辦法那麼輕鬆地擊敗上弦六。」即便日日都在被詛咒折磨,也從未低過頭的年輕人沖青木澤頷首道謝,「多虧了你,阿澤。我們終於打破了長達上百年的僵局,甚至是堪稱奇蹟的——無人傷亡。」
青木澤抬頭看向跪坐在高台上的年輕人,這人甚至不比他大多少,卻已經是三個孩子的父親,引領著鬼殺隊堅持到現在。
「沒關係。」青木澤說:「畢竟就算是我這樣的人,產屋敷先生和柱的大家不也在一直忍讓著嗎?」
當然啦,無論怎樣,自己作為一個外來人能被九柱接受,還真是多虧了你啊,蕨姬小姐。
多謝你的死亡,讓我終於能進入主線了。
——不過這段故事,大概還是要從青木澤離開鬼屋後說起。
在不告而別後,青木澤帶著他的為數不多的物品,開始了大正之旅。
青木澤坐在火車上,摸著下巴看著窗外的景色,心裡想著之後去哪裡玩好呢。
是去看看受西方衝擊比較大而發展較快的橫濱呢,還是去鄉下看看呢。畢竟現代之後哪怕是偏遠的鄉下也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以前的人們到底是怎麼生活的呢?
啊,不過說起花街的話,果然還是吉原比較好吧……
……這樣好像很輕浮的樣子,但是美麗的事物總是最能激發靈感的,不是嗎?
想到就去,當天晚上青木澤就來到了吉原。看著越到晚上越是熱鬧的街道,青木澤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傢伙一樣,站在人群中對遊行的花魁發出驚嘆。
花魁是集美貌與才華於一身的女子,她們擁有在藝妓中最高的地位,就連在外面身居高位的人和她們見面時也要坐在下位席。
更何況想要請到花魁實在是太麻煩了,又要人又要錢,而這兩樣是青木澤都沒有的。
像自己這樣的人,能在花魁遊行時窺見對方的身影就已經很不錯了。
不愧是花魁呀,即使是只鬼,也是如此美艷的存在。青木澤摸了摸自己的錢袋,看著已經花的差不多的零錢,默默嘆了口氣。
雖然這邊沒人管自己了,但貧窮依舊在束縛著他。
遊行的隊伍已經走遠,只能看到後面那些侍從模模糊糊的背影。天色已經黑透了,周邊店家門口也早就亮起了燈籠,光線不亮卻也不算暗,十足的曖昧。
青木澤左右看了看,找了個人打聽剛剛看到的花魁。
「啊,那是京極屋的蕨姬花魁。」被問的中年男人說,「很漂亮吧?她在整個吉原都是很有名氣啊。」
青木澤連連點頭,他感慨道:「是啊是啊,是很漂亮,像長滿尖刺荊棘的玫瑰,用鮮血染紅的花瓣誘惑著所有人。一旦有人伸手就會被扎的滿手血,卻還是忍不住想要碰觸啊。」
中年男人聽了一臉「你說得對」的表情,「聽說蕨姬花魁脾氣是很不好,但那又怎麼樣,能和這樣的美人春風一度真是每個男人的願望啊……」
說著就嘿嘿笑著陷入幻想不可自拔。
青木澤「噫」了一聲,一臉嫌棄。跟人道了謝——雖然對方已經聽不到他說什麼了——就走了。
哎,先找個地方賺點飯錢吧。
他拉了拉肩上的背包,心裡想著。
找工作這事對於青木澤來說還是比較輕鬆的,畢竟他高達80的樂理放在那裡,可不是只會彈豎琴的。
在這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