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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澤用鬼殺隊特製的子彈給了正在自嗨的下弦一下,結束了對方那罪惡的一生。
果然,潛行暗殺才是真理。
第二天青木澤踏上橫濱土地,並直奔資料上那個偏僻的小漁村。
不過很可惜,他並沒有見到深潛者。只是在村子裡見到一些漁民供奉著魚頭人身的木雕。
即使是不同的世界,歷史仍舊朝著指定的方向前行。
青木澤沒有在橫濱久留,他很快又來到了東京。
想他當初剛來這個世界沒幾天,就是在東京淺草遇到的灶門炭治郎。而灶門炭治郎也是在這個地方遇到鬼舞辻無慘的……當然啦,並不是說鬼舞辻無慘現在也在東京。只能說東京作為日本重要城市,無論是什麼組織,都或多或少會在這裡按插眼線。
而青木澤來到這裡的目的……好吧,其實只是為了玩而已。
民風淳樸的鄉下和風景秀麗未被人踏足過的山野當然也很好,但如果是作為吟遊詩人,那只有遇到更多的人才能看到更多的故事啊。
就比如現在,青木澤坐在酒館和女老闆聊家常。
他剛剛結束了才得到的工作——在酒館駐唱。這家酒館已經有了後世酒吧的模樣,店內布置也更偏向西式。
不過大概是鬼的傳說依舊流傳著,夜晚出來的人很少,以至於現在店內只有那麼零星幾人。
長相美艷的女老闆半倚在吧檯,看著青木澤坐下喝酒。
她忽然說:「青木先生的禮儀看起來很好呢,像是出身大家族的人。」
「哎?」青木澤頓了頓,「是這樣嗎?我自己都沒注意……」
「是啊,不論是行走時的步伐還是用餐的動作。」
青木澤看了看杯子裡透明的液體,輕笑一聲:「算是吧,不過我只是家族不起眼的小輩。家裡給點錢就不怎麼管我了。」
女老闆卻不贊同地看著他說:「即使這樣,也比一個人在外折騰要強。」她說著還看了看青木澤那頂邊緣磨損嚴重的帽子,「起碼不用像您現在這樣居無定所。」
「但是很有趣啊!」青木澤眨眨眼,他毫不在意地說:「一直待在家裡很無聊啊。想做什麼都會有人看著,甚至只是下樓買個飲料,也會被人緊緊跟著,仿佛囚犯一樣。」
「?」女老闆:「……您這,雖然聽不太懂,但確實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但……您的家人禁止您外出嗎?」
青木澤:「不是家人,有親緣關係的只剩下妹妹了,她倒是很希望我能多出來陪陪她的。但是有些人不讓啊……說起來,我其實也快有半年沒見過她了呢。」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呢?家族產業對她來說是小問題,她一直都做的很好。但那是個十分愛哭的孩子啊,小時候的事情已經大多不記得了,唯一清晰的也就只有黑髮女孩趴在懷裡哭泣的畫面。
女老闆聽後面露驚訝,她半掩著唇,小聲道:「啊……抱歉。但如果是像您說的那樣,家業不就是您妹妹在打理嗎?明明家中有長子,為什麼……」要讓女孩來繼承?
「這是個好問題。」青木澤放下杯子,他看了看周圍,好像在觀察是否有人偷聽。隨後他靠近女老闆,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的,「這是因為……」
「……秘密!」
女老闆:「……」
「哈哈哈!」青木澤大笑幾聲,他坐回去,碧色雙眸直直地盯上面前的女人,「不過老闆娘,你不是也一個人經營這家酒店嗎?應該很累吧?」
「……」女老闆默默深吸一口氣,她不著痕跡地看了眼青木澤,隨口道:「還好吧。」
「哎?但我聽說以前這家店的主人是位男性。」
「啊,那是以前的店主,他將這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