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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同志……這機子……&rdo;見警察沉下臉不說話，陳老二在心裡鬥爭了一會兒，還是開了口。

&ldo;我們得留著，不好意思。&rdo;

耶！陳老二心裡樂開了花，面上還得強作鎮定，心裡早盤算起該拿這筆錢做什麼了。

那個倒霉鬼，該不是偷偷拍小電影被抓了吧。送走警察，他還在幸災樂禍，那可真是有夠刺激的。

&ldo;你們徐處呢？&rdo;王之衡推開203的門，沒看到其他人，只看見那個跟在徐宵身邊的小警察，他一個人坐在桌子上，對著一台錄音機發狠。

裴久川剛放進去一盤新的磁帶，還沒來得及按下播放鍵。冷不防背後傳來人聲，嚇了他一大跳。

&ldo;……他出去了。&rdo;見來的人不是徐宵，裴久川興致缺缺地轉回了頭。

他只是有點犯困而已，為什麼不帶他出去？他又不會拖後腿！

感覺自己被拋棄的小少爺滿心不高興，惡狠狠地戳下了播放鍵。

王之衡咋舌，前兩次看這孩子挺乖的啊，難道是在徐宵旁邊性子被壓著，離了上司就暴露出本性了？

反正也不關他的事，王大膽把這個想法從腦海里趕出去。

&ldo;那你等他回來告訴他一聲，今天沒什麼收穫。&rdo;徐宵不在，王之衡懶得浪費時間，吩咐完就準備關門走人了。

&ldo;等一下‐‐&rdo;他還沒來得及踏出半步，就被叫住了。

小警察一臉狐疑地看著他：&ldo;沒有收穫？可我們徐處說你很厲害的。&rdo;

王之衡：&ldo;……&rdo;

這是在誇他還是在損他？

&ldo;就是這樣。&rdo;難得好脾氣一次的王大膽，坐在裴久川對面，把今天在一中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地給對方講了一遍。

&ldo;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嗎？&rdo;小少爺提出了自己的疑問，&ldo;這個不在場證明會不會太草率？&rdo;

王之衡聳聳肩：&ldo;很遺憾，大部分老師都有至少一個班的證人。&rdo;他倒是想草率，可這草率得起來嗎？

&ldo;那也就是說，兇手就在那四個沒有不在場證明的老師里了？&rdo;

&ldo;可能是三個。&rdo;王之衡糾正他，&ldo;其中一個老師的不在場證明要到明天才能確定。&rdo;

何況，這句話他沒說出口，這種詢問也只是儘可能縮小範圍，並不能完全證明剩下的人是無辜的。倘若真的有心，再加上一點巧合，也許只要五分鐘的時間，就能解決掉薛佳明。

在沒有監控的情況下，他怎麼可能細緻到排查五分鐘的精度？

裴久川不知道王大膽心裡的想法，興趣都被他上一句話吸引走了：&ldo;明天才能確定？&rdo;

&ldo;是啊。&rdo;王之衡靠在椅子上，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ldo;有個老師的證人今天不在學校，明天才能問。&rdo;

裴久川瞭然地點點頭。

兩個人坐在會議室里，沒了話題，一時間有些尷尬。

一盤磁帶聽完，裴久川換上了最後一盤。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來早上王大膽說的相親對象。

他瞥了對方一眼：&ldo;王隊，問你個事。&rdo;

&ldo;你說。&rdo;

小警察從桌子上跳了下來，湊到他跟前，十分嚴肅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