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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陪著江安卿去浴池洗澡才想起來,沒地方藏就給塞矮案書堆里,只望著得空了給偷偷拿走,奈何江安卿實在太磨人,景一暈頭轉向的早把藏的東西拋之腦後?。
「恐怕是誰放錯了位置吧。」景一見她放下,連忙把書往懷中一抱,「小的現在就讓人去找陛下說今年冬天冰嬉的事。」
還沒邁開腳,江安卿從後面一攬,把人結結實實抱在了懷中,下巴親昵的搭在景一肩膀上,「原來景公公背著孤在看這些東西,怪不得晚上不來陪孤睡覺了。」?
景一腦袋快埋胸口去了,「小的就是好奇。」
「孤也好奇,今晚景公公陪孤身邊,念書如何?」江安卿手指輕輕撥了下話本子,「就這本吧。」
民間創作者想像力豐富,用詞大膽,情節?放浪,光是看就令景一羞地往被子裡鑽,??要讓他讀出來可還得了。
「小的……小的……」景一飛快思索藉口,如何能躲過晚上讀書的折磨。
外頭傳來宮人報話,陛下來了,在外頭等著呢。
景一連忙接話茬,「主子!陛下來了,想必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商議,還是別耽擱的好。」
「公公說的有道理,那……」江安卿隨手抽出景一抱在懷裡的話本子壓在了一堆兵法書籍之下,「那就將東西先放在孤這兒,還勞煩公公去泡壺好茶來。」說完在景一後腰不輕不重的拍了兩下,差點把人身子拍軟了。
江月谷一舉一動頗有女帝威嚴,坐下後腰背挺直,對比歪斜靠著的江安卿來看穩重不少。
「兵馬已集結完畢,帶兵的是裴瑛雪和冬香,等冰雪消融就出發。」江月谷道。
「江離那孩子如何了?」江安卿問。
敦親大公主毒酒一杯賜死在地牢中,算是江安卿仁至義盡,給全最後顏面。唯一逃過滅門之災的江離回來後泣不成聲,一夜間什麼都沒了。
江離身世在此,無法再上戰場。跪在仁壽宮外一夜,江安卿念她赤子之心留了一條命。
「敦親大公主的府邸查封,朕另外給了她一座宅子居住,往後某個清閒的職位,也算是對得起她身份了。」江月谷回。
「是個好孩子,可惜皇姐糊塗啊。」江安卿惋惜。
江離本是中郎將的職位,如今也被卸下,大公主犯下的事註定斷送她的仕途。
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泡好茶的景一進來,感知氣氛凝重,瞬間目光看向江安卿,後者默默移開眼睛,岔開話題道,「陛下今年宮中冰嬉是時候舉辦了,再拖冰面化了,孤只能看他們鳧水了。」
江月谷奇怪轉變如此快,瞥見進來的景一,瞭然,回道,「母皇說的是。」
養病中的江安卿不易操勞過多,簡短的說完事後江月谷就離開了,前朝還有一大堆事等著女帝去處理,還不忘象徵性喝口茶。
「早知那麼快,便不讓你費心泡茶去了。」江安卿端著茶杯慢吞吞的說道。
景一喚來宮人把東西收拾出去,「小的不費心,您少費點心,就是對小的好了。」
「看來你是越來越不怕孤了。」江安卿佯裝嘆氣,拉過景一的手握在掌中把玩,「怎麼辦呢?孤身邊的知心人只剩下你一個了,料准了孤不會拿你如何。」
景一由著她揉捏自己的手指,卻不吃她賣乖這套,「晚上喝三黑粥,您必須得喝一碗才行。」
「好了,孤連最後的知心人也沒了。」江安卿手一松,景一眼疾手快的反手牽住了江安卿的手,彎起漂亮的杏仁眼,「小的看著您喝完。」
說要舉辦冰嬉,禮部立馬著手準備,不到三天的時間清理出紫禁城內的一片湖泊作為冰嬉地點,專門找人打孔檢測了冰層厚度,迅速在冰面上建立起觀看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