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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叫:“上司与下属会搂在门口接吻吗?你别骗我了。”
我耸耸肩:“信不信由你。”不理会他,我看向楚昭洋,后者一直沉默着,只是盯着我,不言不语的样子,按他以往的性子,还真是难为了他。
“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
他深深看着我,目光带着痛楚,“琳琳,我们单独谈谈,好吗?”
我讶异,这男人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彬彬有礼了?是不是受了和田英的刺激?
“是意涵的事吗?”
“不是………”
“除了意涵的事外,我想我们并没什么好谈的。”我把话挑明。
他脸上出现焦急:“琳琳………”
防盗门响来开锁的声音,我们齐侧头,是奶奶进来了,手里还提着大袋小袋。
“四奶奶。”江宇斌首先跳了起来。
老家有句话叫一辈亲,二辈表,三四辈认不到。
我与江宇斌算是第四辈的兄妹,他父亲与我的父亲是隔了两代的堂兄弟,关系较远,两家走的并不亲近,只是,当老家亲人死的死,离的离,江家就只剩下我与奶奶还有隔了几层关系的堂兄江宇斌,基于人不亲故乡亲,也基于大家身上还有那么点血缘的关系,我与江宇斌在失去所有亲人后,又两年前在A城偶然相见后,关系倒比以前亲密起来。
奶奶碰到老家唯一同宗的孙子,倒也开心,拉着他进了房间闲话家常起来。奶奶看到了起身向她问候的楚昭洋,犹豫了会,只说了句:“琳琳,你与楚先生好好谈谈,我与小斌进去谈。”
他们进去后,客厅里只剩下我与楚昭洋。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望着他,问他来的目的。
他望着我,沉声问:“琳琳,你老实告诉我,两年前,在新西兰酒吧,与我上床的女人,就是你,对吧?”
我很意外他会问这个问题,双手环胸,道:“为什么要如此猜测?你的梦中情人又怎会是声名狼藉的我呢?”
他语气焦急,声音不由自主地大了起来:“那时我也不会想到会是你,可昨晚你身上的香味让我终于记起来,那天与我上床的女人也与你有同一种香味。”
“用同一种香水的女人比比皆是。”
“不,你根本未用香水。而是你体质特殊,你天生有体香,却并不浓,但只要一喝酒就会变的浓烈起来。而昨晚,我看到你喝了两杯鸡尾酒,就激发出了体内的香气。”他如侦探般一一分析。
我有些好笑,“那又如何?事情都已过去两年了,现在还提及,又有什么用呢?”又不能改变离婚的事实。
他滞住,身子朝前倾,声音急切:“当初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害的我以为你”他烦燥地爬爬头发,“如果你告诉我真相,我就不会”
“有那个必要吗?男人的花心何需找理由?”我轻哼。结婚五年,只不过换了地方与他上床,他就记不起来,这说明他并未把我放在心上。尽管当时他醉的不醒人事。
可醉成那样还能“做事”,不得不说明男人确实是只以*思考的动物。
他睁大了瞳孔,嘴巴张了张,最终却颓然跌坐在沙发上,神色颓废极了。
我看了于心不忍,安慰他:“其实你也不必自责,我也有错。当初是我不好,当时太过年轻,误把你征服的眼神看成是爱我的表现,等与你上床后又不小心怀了孕,就一头热地非卿不嫁不可。”他的脸色渐渐发白,我又道,“其实真的不应该怪你,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强迫与你结婚,本就是我的错,当初带着功利的心思强行嫁给你,本就是一场错误。你的花心和出轨,我要付很大的责任。”
他苦笑:“琳琳,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怨我没有好好待你,可是在那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