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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样。你并没有把我当成父亲一样依赖,又怎么能指望我把你们当成儿女一样疼爱呢?你们对我客气,怕麻烦我,我也会对你们客气,日子久了。咱们这父子父女还有什么意思呢?”
裴斯翰一听这话,眼圈又红了,低着头道:“是我错了。”
裴叙道:“你年纪还小,如今听不懂,以后就会懂了,可你姐姐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才是,以后我不希望看到你忍气吞声的样子。谁敢欺负你,你就打回去,知道了吗?”裴斯翰迟疑着点点头,看向了阿燃。
裴叙转过头对阿燃道:“我知道你不喜欢裴斯翰,但是你要学会以己度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样有父母疼爱纵容,你舅舅带你出去过,你应该见过大街上那些跟你差不多的孩子,有的富裕,有的贫寒。有的甚至是乞丐,世间百态,你怎么能用你自己的情况去衡量所有人?这对其他人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阿燃默然,半天道:“是我不对,先生,我错了。”
裴叙欣慰的点点头,看着两个人:“我知道你们也许性格不合,但不管如何,都要友好的相处,像这种打架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了。”
阿燃点点头,大度的对裴斯翰道:“你以后不要像以前那样,我就不会欺负你了。”
裴斯翰虽然心里还有些畏缩,可面上却鼓起勇气挥了挥拳头:“你再欺负我,我也不会怕你!”
裴斯翰所担心的便是失去现在的生活,如今从裴叙嘴里得到了保证,一颗心自然放下了,自然不似从前那么紧张,那么刻意的表现出乖巧的样子。
阿燃则是从小被教导规矩,大大方方习惯了,乍一见裴斯翰这样的,还以为他是在做戏,更何况澹台冠玉也跟他讲过要提防小人,所谓小人有很多种,其中一种便是先是假装可怜博取同情,继而翻脸不认人,背后捅刀子,阿燃也是出于下意识的防范反应。
如今话一说开,两个人都放松不少,裴叙让他们自己乖乖坐着,自己则去找裴斯宁说话。
裴斯宁自然也听说了打架的事,她当时真想冲过去把弟弟护在身后,但是她知道她不能那么做,她只能忍耐,只能等到这件事平息后,再去安慰弟弟。
裴叙到的时候,她正在偷偷地抹眼泪,一见裴叙,慌忙拿手帕去擦,裴叙笑道:“怎么哭起来了,是谁给你委屈受了不成?”
裴斯宁连连摇头,因为在马车里,也不方便行礼,她只得先让出地方来请裴叙坐下,又亲自端茶给他。
裴叙把茶接过来,却并不喝,反而道:“你不说我心里也明白,你是在担心斯翰吧。”
裴斯宁恳切道:“先生,弟弟年纪小,若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您只管教导。”
裴叙笑着摆摆手,道:“我看他很乖巧,而且乖巧的有些过分了。”
裴斯宁脸色一白,正欲说话,裴叙给拦住了,道:“我之所以过继你们姐弟俩,并不是为了有个子嗣来跟谁争夺家产的,仅仅觉得膝下空虚罢了,如今不管你们心里怎么想的,族谱上,明面上,当着外人,我都是你名义上的父亲,斯宁,我是真心实意想做好一个父亲,而且我也希望你们能把我当成父亲一样,尊敬也好,敬畏也好,但我最希望的是你们依赖我,受了委屈可以找我告状,让我替你们出头,有了什么烦难也告诉我,让我替你们解决,如果你们对我敬而远之的话,我何必大费周章过继,直接养两个忠心耿耿的仆人不就好了?”
裴斯宁心中一酸,眼泪落了下来:“斯宁并不知先生心里是这么想的,斯宁对不起先生。”
裴叙呵呵笑道:“我知道,以前你们姐弟俩吃了许多苦头,但以后就不会了,你才十三岁,也是个孩子呢,好好照顾斯翰就成了,至于其余的事,都不必放在心上,时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