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嫻姐才明白,這是說佟姨娘出手打的,心裡稱願,惠姐凡場合都高調,搶了她嫡女的風頭。
又不滿意母親對惠姐偏疼,嘟囔道:「都是母親素日慣的,她才這樣沒規矩。」
王氏跟前只有兩個貼身丫鬟侍候,因此,說話沒多顧忌,道:「我不慣著,她能像今兒這樣。」
嫻姐心思比母親慢,但不是個笨人,片刻想明白了,母親這是故意縱容惠姐,讓惠姐不知天高地厚,行為失檢,毀了自己。
嫻姐本對母親有怨氣,一下子煙消雲散,薑還是老的辣,歡歡快快回房去了。
她氣恨惠姐已非一日,心裡往外盼著她栽跟頭。鬧笑話。
自古福與禍相倚,酒是色媒人,得意須謹慎。
賈成仁升遷,又趕上岳父壽筵,一干同僚,輪番敬酒道賀,不覺喝多了些。
家下有個奴才名喚葛大的,娶了個朱姓婦人,外號白桃花,長得美艷,又貫會勾男人,日常與幾個大門上的小廝眉來眼去,又看賈三爺這段日子歇在外面,便每日塗脂抹粉,妖妖嬈嬈,在賈成仁眼前晃悠。
賈成仁酒後就想起她,打發一房中人回內宅,自己留在外間書房。
正巧葛大派了差,這兩日去鄉下莊子沒回。
賈成仁喚小廝拿了幾件釵環並些銀兩給那葛大的渾家,那婆娘暗喜,大魚上鉤了。
描眉畫眼,扭動纖腰,往前面來了。
賈成仁燈下看這婆娘,別有番姿色,抱坐於膝上,二人小酌。
賈成仁自喝一口,那婦人也斜杏眼,擺出媚態,挑逗與他,借著他的手喝了一口,嬌語道:「奴素慕三爺,睡里夢裡一刻難捱。」
賈三爺把酒餵婦人,看那婦人鮮紅小口就著他的手喝了,睨眼在香腮砸了一口,眼神迷離道:「心肝,爺也想你。」
又喝了幾杯,賈成仁從袖中摸出兩顆藥丸,這是勾欄里常用的,還未曾試過,正好用於這婦人身上。
婦人眯眼,誘人紅唇微張,賈成仁把一顆藥丸送到她嘴裡,灌了一口酒,下肚,婦人道:「心肝,餵我吃了什麼?」
賈成仁嘿嘿笑了,道:「你一會便知它妙處。」
不過須臾,婦人只覺心中火燒,臉熱耳赤。
賈成仁解開她衣衫,放到大床上,把褲兒褪至腳裸。
這時,書房外間傳來一個小廝聲兒,「爺,王府來人有話。」
賈成仁對床上婦人道:「心肝,等爺回來。」
說吧,向她身下摸了把光光肥肥,緊緊窄窄之浪東西,那婦人癢得鑽心,低哼幾聲。
賈成仁就出去了。
一個小廝見三爺出來,回道:「王府管家差人問,收的字畫放在那裡了?」
賈成仁生氣道:「蠢材,這大點小事也來回爺,問你太太便知。」說吧踢了那小廝一腳,那小廝就地骨碌一滾,唬得忙爬起來,找人去內宅回太太去了。
賈成仁回到裡間,見婦人已蹬掉褲兒,白花花的溜光身子在那裡扭動。
婦人慾火焚身,等賈成仁不得,實在耐不住,雙手揉捏胸前兩個肉團,岔開雙股,中間那肉縫已是大開。
看她浪姿,賈成仁心中已按捺不住,口乾舌燥,把剩下那顆藥丸用酒漱下去。
伸出二指,探入幽穴,婦人那禁得住,不住呻吟,軟語求道:「好人,弄煞我也。」
賈成仁早已動火,甩脫衣衫,與那婦人滾做一團,那婦人翻身跨上,把那物事上下套弄幾番,提起身,向下一坐,身下脹滿,婦人一身白嫩肉上下顫動。
片刻,賈成仁又翻身把婦人壓在身下,恣情蹂躪,猛頂了一遭,
婦人喘噓噓說道:「爺好身手,恁般快活。」
正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