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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生出一种被人轻视和羞辱的屈辱感。
她忽然明白,为何原主,会生出那些偏激的想法。
若她也像个工具一样被人以婚姻的名义买走,只怕她也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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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不等她开口,眼前忽然天旋地转。
她下意识仓惶地闭上眼。
再睁眼时,已经面朝上地仰躺在了床榻上。
眼前是一张无比清晰的俊脸。
眉眼疏朗,鼻若悬胆,面如冠玉。
确实是十分伟大的一张脸。
容因感叹了一秒,然后动作飞快地向一旁逃开。
祁昼明轻笑一声,毫不费力地抓着人的领子将人一把摁了回去,一串动作顺畅得如行云流水一般,简直像狮子逗弄猫儿,毫不费力。
他两手撑在她肩颈两侧,将她整个人困在他身前那片狭小的空间中。
于是可怜的猎物便陷落在他织就的这张密网中,无路可逃。
“我,大人,我错了……”容因见势不妙,终于想起来认怂讨饶。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像藏着一口泉眼,她一边说着泪珠儿便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儿,眼眶红红的,兔子似的。
祁昼明眼底的冷意褪去三分,唇角微勾。
她是惯会示弱的。
若这么看,倒也还不算太笨。
祁昼明正要开口,外头忽然传来“笃笃”两声叩门声。
紧接着,碧绡的声音传来:“夫人,水烧好了,奴婢现下叫人抬进来?”
容因听罢,愈发满眼哀求地看向他,浅色的瞳仁像猫儿琥珀似的眼珠。
委屈的紧,也可怜的紧。
等终于看够了她这副模样,祁昼明慢条斯理地翻身坐到床榻边。
他转眸,看一眼还呆呆地躺在那里惊魂未定的容因,故意讥道:“怎么?夫人还不走,是想让我陪你?”
话音刚落,像触发了什么开关。
容因“腾”地从床榻上坐起来,低着头慌里慌张地往外跑:“不劳大人费心,我马上就去。”
看着她仓惶失措的背影,祁昼明嗤笑一声。
随着容因离开,内室归于沉寂。
祁昼明端坐床沿,摩挲着下颌,脑中反复回想着容因方才的那番话。
半晌,他抬眸,看向盥室的方向。
他倒是小看了她,没想到像她这般平日里胆子小的可怜的人,方才竟会对他说出这样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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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因:老男人今天又不做人!
时值四月半, 谷雨将至,天气不冷不热,正是一年里最叫人觉得舒服的时候。
这几日容因吩咐碧绡把所有冬日里的厚衣都拿去清洗晾晒之后收入箱箧中。
每年一到这个时候, 每将厚衣脱去一件, 容因便有一种如释负重的轻快感, 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碧绡瞧她这几日精神奕奕,提议她出去走走。
这个时节, 邺水两岸最是热闹,除了平日里沿河叫卖的商贩, 还有不少出行的游人, 尤其青年男女, 在邺水泛舟游冶、夹岸踏青,倘若运气好,还能赶上歌女舞女登画舫献艺。
容因乍听之时很是心动, 可最终又硬生生忍住了。
原因无他, 小奶团子的禁足还有几日才能解, 她若是自己一个人出府玩乐, 回头被他知道了,估计又得被冷嘲热讽好几日。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了共同的秘密和在祁昼明面前互相为彼此遮掩的革命友谊, 容因明显能察觉出这段时日小奶团子对自己和颜悦色了许多, 还经常不时地借着各种理由跑到东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