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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她笑出声,脸红心热,有些求饶地轻语:“唔……以后不会了,义天,以后我不跟你闹别扭,也不同自个儿闹别扭了。”
“还有以后啊?”眉峰故作凶恶地皱起。
“嗯!”她用力地、诚挚地点头,侧着脸对他凶凶的俊脸眨着美目,柔嗓揉入他左胸。“你我不离不弃、相知相守,不只有以后,还有以后的以后的以后,只盼这以后数也数不尽,长长又久久。”
刀义天深目炯炯地凝视着,他看得好仔细、好专注,想将此时妻子小脸上的美好神态牢牢记印心底。
蓦然间,他双臂收缩,拥牢妻儿,俊脸埋在妻子香发里,颊紧贴着她的。
慕娉婷呼息一炽,听见他沙哑却多情的嗓音,道:“你怎会以为我不爱你?娉婷……你怎能这么想?”
她眼眸湿润,笑着、叹着,最后虔诚地说:;义天,我们相爱在一块儿,我心里好欢喜。“
宿命的结合,注定情有独钟。
她当时不知,如今心已明了。
春香三月。
桃花又红,杏花再白,水仙花儿当然还要开。
白日温朗的春光下,植在小院周边的花花草草宛若镶着淡金,随春风温婉的撩拨,要摇晃出多情的姿态,散送着迷人的馨香,诱着房里人终将绣架搬出,直接摊在廊檐底下,就坐在和暖天光里,手捻绣花针,指按华缎面,针针线线绣出心底花样。
夜临,晚风中隐隐有昙花香气,隐隐有草木野清的爽冽气味。
贴身丫鬟帮着主子收拾,两人轻巧地又把绣架搬进屋里。
再晚些,丫鬟被遣回歇息了,院落有月华相伴,房里人儿犹未安睡,将油灯芯儿燃亮,坐在内房的绣架前又忙碌起来,女子纤秀的影淡淡投在墙上,神态安详,姿影温柔。
刀义天步进房中时,所见的便是这副景致。
“忙什么?”他低柔问,高大身躯立在小厅与内房间的镂空雕花拱门下。
“啊?”慕娉婷侧眸,脸蛋异常娇妍。见是丈夫,她温润一笑,起身迎去。
他锐目微乎其微地眯了眯,发现妻子起身相迎前,手有意无意地拉过一团软布,盖在摊平的绣缎上,似忙着遮掩。
“我以为你明早才进城。这趟北行如何?一切顺利吗?”慕娉婷一走近,才发现丈夫发上、身上微湿。她蹙眉叹气。“唉……怎么又在井边冲凉?”讲也讲不听,她莫可奈何地摇头,赶忙从柜中取出干净的棉布,拉他坐在榻边,自己则立在他面前替他拭干。
刀义天由着她摆布,半眯眼,享受妻子小手透过棉布力道适中的揉搓。
“北边矿区有三弟和五弟管着,没什么问题,我办完该办的事后,便提早一日启程回湘阴了。孩儿呢?”
慕娉婷朱唇一勾。“我才刚喂他吃下小半碗肉骨粥,娘一来就把他抱走,连肉骨粥也一并带去,孩子今晚在娘那边睡了。”足六个月的娃娃,浓眉大眼,玉雪可爱,老人家心疼得不得了。
刀义天淡应了声,棉布下的嘴悄扬。
意随心动,他倏地出手,在妻子讶然轻呼中扣住她的细腕,微一施力,那绵软香馥的女体便落进怀里,坐在他大腿上。
“义天?”她藕臂自然地攀住他肩颈,眨眨眼才要笑问,不由得又惊呼出声,因丈夫一臂勾搂她的腰,另一臂则探得老长,指尖随意一勾,把那张她得和锦绣合力才搬得动的绣架,轻松地拉了过来。
他弹开绣面上那团昭告“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软布,定睛瞧清后,险些教自个儿的呼息给呛咳住。
“这、这是……做什么?!”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妻子的脸蛋会异常艳红了。
嗄?!还做得不够明显吗?慕娉婷无辜地眨眼,红扑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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