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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烈火。
晃司睁着眼睛安静地躺着,心中没有一点苟且的欲望。
——今夜,能找到泉,能再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能听到他总带点埋怨的唠叨,能这样和泉睡在一张床上,你这个罪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
泉闭着眼睛想好好睡一觉。折腾了一夜,流了那么多血,头还那么痛,已经累极了。可是,心中莫名的焦渴却让他无法安睡。
——那宽厚的胸膛、温暖的怀抱就在身边,只有依偎在他的怀里,我才能安然入睡!
泉动了一下,两个人几乎同时转过身来。泉伸出胳膊抱住晃司,晃司温柔地将他揽在怀里,轻轻摸了摸他打着绷带的头。泉摇摇头告诉他自己不痛,晃司将他拥得更紧些,看着那星空般的眼睛慢慢合上了它浓密的睫毛……
(2)
早晨的太阳透过小小的窗页漏进点点金色的光斑落在泉的脸上。泉猛然醒来,看到窗外的天光后吃惊地向闹钟看去,时针已经指向九点。
“哇,糟糕!”
他伸手给还抱着自己、大睁着两眼看着自己的晃司头上一个爆栗。
“是不是你把闹钟按掉的?”
晃司皱皱眉,委屈又疑惑地看着他。
泉一边急急忙忙穿衣服一边生气地解释道:“今天是星期天没错,可是有全国大赛的预赛,九点半开始。要是迟到的话,都是你害的!”
他胡乱洗了把脸,乒乒乓乓收拾好出门的东西,边穿鞋边对晃司说:“我天黑之前就会回来。你绝对不可以从这里出去,知道吗?等我回来之后,我会弄饭给你吃,也会买衣服给你的。我走了!再……”
当他直起腰回头刚要说再见时,看到晃司的神情,顿时愣住了。
晃司脸上写满了依依不舍,晶莹的眼睛像一个被强迫留在家里独自看门的孩子般流露着惶恐的依恋。
泉的心被刺痛了,他明白那个眼神所包含的一切——晃司在害怕!他在害怕自己会丢下他。
“干嘛啦,我不是说过马上回来吗?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吗?”
泉有些受伤地说。
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晃司低下了头。
“我马上回来!”
泉硬着心肠转过身去。
突然,晃司从后面将他紧紧抱住。泉感觉到了他想把自己融入身体的欲望——他想合二为一,他想形影不离!
泉没有动,他真的无法离开了。
晃司拿起他的手,在掌心写道:“比赛,你一定会赢!要加油!我有信心!我——爱——你!”
最后三个字,他压得那么重,像是要刻在泉的掌心似的。
眼眶一热,泪水马上就要喷涌而出了,泉急忙挣脱晃司冲出门去。
听着那远去的脚步声,晃司将握过泉的手放在唇边,久久地吻着……
比赛以高滨台的胜出而顺利结束了。当队员们的兴奋平息之后,他们发现,自己的队长早就不见了,只有邦秀看见泉飞奔而去,匆忙得连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
急急忙忙来到超市采购晚饭的材料,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食材,擅长料理的泉居然有些为难。想到晃司的身体刚刚复原,本该吃一些有营养的东西好好补一补,可是那家伙,这个不吃、那个不吃,偏食居然还长得那么壮,真是令人不可思议。
挑挑拣拣犹豫了半天,掂量着口袋里所剩不多的钞票,除了买食材外还要给晃司买衣服,最后,泉决定晚饭吃有营养、又便宜、味道好、量又多的咖喱饭。
出了超市,泉一路走一路看马路两边大大小小的时装店,看到“GIANNIVERSACE”的牌子很眼熟,好象经常出现在晃司的衣服上。他没有犹豫,一头扎进了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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