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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天河是凤翔的母亲河,楚将军是楚蔷的职务,丹县主是楚蔷好友丹水红的爵位)
众人一见非离只是喝完酒就立马说出这么豪放奔涌的诗句不由得脱口称赞,苏小妹不愧为诗中鬼才。非离厚着脸皮说道:“各位姐姐谬赞了!只是小妹见各位姐姐俱是一派风流人物,不由得突发豪情!”众人见非离这般谦虚,不由得更加喜欢这个小妹妹来。
楚蔷执一盏酒说道:“莫怪道菲郡主对妹妹百般袒护,妹妹果然是个标致人物!所谓不打不相识。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且让我们共饮此杯!”众人听得楚蔷这么说了也很豪气地干掉了杯中物。非离喝下了这杯挥手说道:“诸位姐姐的豪情,小妹是见识到了!还请姐姐见量,小妹年龄下不能陪姐姐们豪饮了。”楚蔷笑道:“妹妹客气了!天已晚了,想妹妹吃了些酒快去歇息吧!”非离一听她们放过自己了,忙赔礼离开。待非离走后,这些个世家姊妹便放开手脚,招来楼里公子、小厮吃酒逗玩。红宵和楚蔷这才和好,多日不见就找个房间斯混了去。
且说,楚蔷第二日大早离开醉花楼,带着满身酒气嘴里哼唱着“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回到沁王府。早早等着沁国夫人看到三女如此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喝道:“混帐东西!家里出了大事了,还有心情出去吃酒。”楚蔷听到母亲这么说,登时清醒,跪到在地说道:“女儿知罪了!但不知母亲所说大事是为了什么?”楚欣听到女儿这么一说,顿时警醒,低喝道:“你父亲与湘儿从宫中回来,你还不快随我来看看你父亲!”
楚蔷随母亲急急赶到灵霄院,只见爹爹躺在床上嘴里直念“我那苦命的儿啊”啼哭不已;一旁的湘云则是愁眉莫展,低声叹气。楚蔷忙问道:“出了什么事,爹爹为何如此?”楚欣恨恨说道:“还不是你的好嫂子,逼走了你哥哥!”楚蔷大叫:“怎么可能了?哥哥虽说被废,不是还好好地住在长月宫吗?”
一旁啼哭的灵霄殿亲王说道:“什么好好的!披香殿一场大火,你哥哥和你的侄子都没了!”楚湘云道:“父亲,不是跟您说了吗?不是没了,是跑不见了。”楚蔷一听就觉得希奇了,忙问二姐道:“你怎么知道的?”楚欣乍听爱子没死,也用惊奇的眼光看向二女儿。湘云这才把事情始末原原本本告诉给父母以及三妹。
“那照二姐你这么说来,大哥和小侄……不是,和小侄女还没死,是逃出去了。”楚蔷总结性的说道。
湘云点点头看着三妹,喝上口茶,总算是没有白费口舌。
沁国夫人抹干了丈夫的眼泪,对着这两个窃笑的姐妹说道:“湘儿,你好大的胆子呀!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说声。要不是皇帝对你父亲试探口风,你难道一辈子也不说吗?还有你蔷儿,不说你姐姐不是也就罢了,还跟着瞎起哄。”两姐妹一听母亲训示,两两对望说道:“母亲,这可是大哥和小侄女的意思。关我们何事?”
楚欣怅然道:“说起来,为母这一生最对不起的就是祥儿。也不知他现在在哪里?”湘云只能劝道:“这个母亲不必担心!非离自幼聪明绝顶,端看此番出逃的手段,大哥应该被她照护周全。”楚欣摇头道:“就算非离真有通天的本事,她毕竟也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
湘云见父母、妹妹担心的表情,想想了说道:“我想母亲多虑了。不瞒母亲,在非离三岁时,孩儿就已经教导非离武功。不想她天生资质甚好,再加上自己本身肯吃苦,武功已是有所大成。平常八九之人不在话下。”
楚欣叹道:“你呀!还是太小看了这世人呀。这娃娃自幼长在深宫,接触的外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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