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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过是个玄气不通的废物,不免要担心再遇上了匪徒,辱没了烈家的门风,那可真是更大的罪过了,”月惊华撇撇嘴,毫不客气将烈长安先前应付烈柔的话,换汤不换药地送了回去。
烈长安被讽得老脸发红,嘴上讪讪道:“你别以为老夫是好欺瞒的,就凭你一人,你怎么可能顺利脱困,又岂可毫发无伤地返回到泊罗城,你若是再不说实话,小心我请出家法收拾你。”
“家法?三爷爷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此前烈猛表弟不尽心找人,那是天经地义。惊华为求自保,独自回堡,那就是罪大恶极。敢问一句,三爷爷要对我行得是哪门子家法?”月惊华语风犀利,气得烈长安当场就要发作。
“三弟,何事要如此大声喧哗,”正说着,烈丝丝随着一名年纪稍长,面貌和烈长安有七八分相似的男子走了进来。
“二哥,你看看这死丫头,我不过是来问猛儿的下落,反倒遭了她的一番奚落,”烈长安气急败坏着。
“老三,这件事交由我处理。猛儿那里,我已经派了家中的几名高手带着猛儿日常穿的衣物,又从宫中借了几只睿狼往百兽山一带赶去,只要是有猛儿等人的足迹,一定能把人找到,”睿狼是一种中阶玄兽,最擅长寻找人的行踪。
烈长顺言语间,细细量了几眼月惊华,虽说外貌看着没什么变化,可敏锐如烈家二爷,已经发现了这一次回来,月惊华比起早前离堡,有很大的不同。
听说睿狼寻人一事,月惊华心中冷笑,烈猛的尸体早就被食人蒲吃了一干二净,他们就算是找到了天涯海角又能如何。倒是烈家的这两个老匹夫,一唱一和,阴险的很。
“惊华,你这一路也是辛苦了,心中有些怨气也是常理。但你需知道,你被人掠走,只能怨你学艺不精。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又是什么人救了你?”烈长顺表面和善,但他不带表情的语气和眼神,却是透露了他对月惊华的成见,比起烈家三爷来,只多不少。
烈长顺边问着,边注意着月惊华的反应,他的一双眼,可是比狐狸还贼,只要月惊华的话里,有丁点破绽,他都自信能够立刻找出来。
“说来也是侥幸,那一日,我被人掠走后昏迷了一阵,本以为这次必定是凶多吉少,那知我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被人救下了,那些暴徒也被杀了,”月惊花说着,一脸的心有余悸。
“满口胡话,什么人能一气杀了那么厉害的暴徒,猛儿信中说过,那伙匪徒全都不是普通人个个都是人玄四五重的玄者,是什么人会冒那么大的风险救一个素未平生的人?”烈三爷一听,更是不信。
“那人脸上佩着面具,我也没看清楚,不过,他留下了这块令牌,”月惊华从怀中取出了块令牌,恭敬地递给了烈长顺。
见了那块令牌后,烈二爷本是不信的神情里立时生了变化,“神裁所的殿徒牌?”
一听说是神裁殿,烈三爷也是立时变了脸色。再看看烈二爷手中的那快令牌,以烈二爷烈三爷那样的眼力,也看出了这块令牌绝不会是假冒的。殿徒使自是不会无端端的送出的,这只能说明,月惊华因为某些原因,被吸纳进了神裁殿。
结合了月惊华那一番说辞,整件事的可信度,又高了几分。
烈家两位爷彼此对视了一眼,面上多了几分悻色。
“既是神裁殿出的手,这事倒也说得过去。这块令牌,意义非凡,你可要妥善保存了,”烈二爷也不再多问,命了烈三爷一同离开了静心院。
“娘,你可知神裁殿是什么来历?”月惊华刚才的一番话,之所以没有让烈长顺看出破绽,也是因为她熟知说谎之道,真话假话占了一半,再加上她前世的女间谍的出色表演力,就算是再来一个烈二爷,应付起来依旧是游刃有余。
“娘整日呆在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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