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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有點累, 先回去睡了吧。織田作也要早點睡啊,辣咖喱什麼的還是明天去吃吧。畢竟現在去孩子們肯定也快要睡覺了, 打擾他們可不太好。」
「也對, 那就明天去吧。」織田作之助說著, 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太宰的話不用太放在心上,你也知道, 他一直都是如此。」
「我知道的啦, 那傢伙說話一直都很讓人胃疼,早就該習慣了——這一點我得向中也先生學習。」我笑了笑, 也沒表達出什麼負面的情緒。
「不過織田作, 你不好奇我是什麼身份嗎?畢竟你都看見了, 我好像不會受到很多異能力的影響,而且從幾百米的樓跳下來不會死什麼的,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人吧?」
時間似乎從我問出這句話開始就安靜下來了,棕紅色短髮的青年靜靜的站在我的面前,那雙一如既往沒什麼波瀾的眸子微微掩上,隨後便是微微嘆氣的聲音。
「不會啊。」
和往日一樣平靜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隨後一個略寬厚的手掌便壓在了我的發尖,從掌心傳來的溫度似乎滲透入了我的身體中,讓我為之一怔。
「我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在我看來,花唄君終究還是花唄君,不是因為多加了幾個技能就變成另外一個人了。」
什麼嘛,原來是這樣啊
果然只是我想多了吧,如果是織田作的話,的確應該是這個反應呢。
「噗,你是這樣想的啊。」
我抱著手臂笑了笑,也沒有做出其他的反應。
「那,明天見?」
「嗯,明天見。」他放下了手,那雙一如既往安靜的眸子裡似乎沉澱著不易察覺的笑意,讓人打心眼裡感到溫暖。
在和織田作之助道別之後,看著那個男人的身影一點一點的消失在黑暗之中,我的心裡才莫名的放鬆了下來,略微側身,手指按了按有點酸脹的太陽穴。
「現在可以出來了,我想你應該待在那邊很久了吧。」
腳步聲的聲音從我的耳邊響起,衣料摩擦的聲音在這一刻也變得格外的清晰,深紫色的披風從空氣中划過,略帶病態的蒼白上鑲嵌著虛假而又精緻的面容,以及那頂我想吐槽很久的帽子——就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無疑了。
「這可真是稀客啊,居然會找上我。」
男人站在了我的身後,停了下來。他的個子比我高太多了,站在身邊都會莫名給人一種壓迫感。
「你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我們應該早就約好了固定的時間地點了吧?」我轉身後退了幾步,警惕的和他保持了一段距離。
「當然不是,我只是恰好路過。」眼前的男人依舊保持著笑容,雖然那笑容怎麼看怎麼都不真誠,
「之前就有聽說過,來自[紅柳茶會]的花唄君,過去如同一張白紙,來到日本的目的也不明不白,異能力似乎是時間系,但是貌似又擁有著其他的力量。和太宰有點相似,但是從某種方便又完全不一樣。」
「你說什麼啊!我和太宰哪裡像了?你不要平白無故的污衊我的清白!」我驚了一下,「還有你怎麼知道我這麼多消息,你不會是在調查我吧?」
「只是不經意了解到的消息。」對方聳了聳肩,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這個不經意還真是厲害」我沉默了一下,最後這樣乾巴巴的回答道,
「算了,隨便你。你儘管調查,能查到算我輸——在這之前你先把安吾的消息給我吧。」
反正也沒有下次了,要是茶會再和死鼠之屋的人有情報來往我也不會去了。要不是茶會對於日本這邊的情報網還不太了解,我也壓根沒必要去找這傢伙的,
不過死鼠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