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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队,微姐没事吧?”武生瞧着梁微微那扇从回来之后就又连着两天不曾打开的房门,担心的问道。虽然说前几天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大门紧闭,可那时候是因为局势所迫,可是现在不用这样吧。
“我进去看看。”纪慎言担心的看着那门,又联系着武生的话,起身忧心不安的朝卧室走去。
“微微,我进来了。”纪慎言在叫了几声门都没有反应之后,不再犹豫的推了进去。映入眼门的是,一片凌乱,充当着书桌功能的大床,上面摊着各色的用品,还包括一个随意挽着发,以笔当钗的小女人,只是此刻小女人的神情似乎不是很女人。紧皱不展的眉头,高高的鼻梁上架着副全黑框眼睛,偶尔几束的刘海飘落下来;握着笔的手,没有想象中的稳,反而显着隐隐的抖动。
“关门。”梁微微听着动静,头也不抬的命令道,手,牢牢抓着不肯听话的笔,试图稳定自己的情绪。
“这是怎么了?”纪慎言一看这架势,心里隐隐觉得不对。
“我的手不听我,怎么办?”粉粉的唇,似乎含着委屈和不安,喃喃的低语流泻出来。
“手?”深邃黑眸扫过,猛然想起那份报告里面所提的,心里已然明白了大半。
“乖,看着我。”双手捧住那不断低着奋斗的小脑袋,轻抵着额头,阵阵男性特有的嗓音,不断的安慰着她。
“微微,乖,没事的。你忘了,医生说过你的手已经没事了吗?所以你现在可以画图的,只是忘记了你太久没画了,生疏了而已。所以现在她要慢慢的,重新来习惯知道吗?所以不是她不听话,她只是一时忘记了而已。”
梁微微对视着那双掩藏的温柔的幽深眸子,不自信的问道。
“真的吗?可是你看,我的手一直在抖,怎么办?阿慎,我已经很努力了,可是她还是一直的抖。”梁微微举着被纪慎言包裹着手,害怕的说道。
“她没有抖,她只是累了而已。乖,我给你按按,然后我们再继续好不好?”纪慎言心疼的握着那双小手,动作轻缓的,一下一下的按摩起来。
“乖,等我按摩好,她休息好的时候,就不会抖了。”纪慎言看着她这个样子,恍然小七的摸样映入脑海。不,他的微微不会的,即使想想他的心,现在都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生疼生疼。
“来,我们试试。”说着便拉着她的手,慢慢的放到纸上,充满鼓励的看着她。
“可是,万一还是抖怎么办?”此时的梁微微仿佛迷了路的小孩,找不到家的方向,所以彷徨,她不知道万一还是不行怎么办?她想到了师傅师兄的希望,想到了那副染血的城堡,想到了那天他送她的礼物,想到了很多,可是想的越多,她就越不安。
“微微,要相信你自己,你可以的。”纪慎言知道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意识,当初那事留下的印迹过于沉重,医生的判定死死的刻在她的脑子里,所以这就导致了她一直不肯相信自己已经痊愈了,最后便是一握笔开始,就会抖。
梁微微看着他,眼里全然不见了众人嘴里的冷然,这个男人的眼里现在有的只是认真呵护和疼惜。
“恩。”很小声的一个回答之后,便是不断的尝试。
而与此同时,被一扇门隔绝在外面的武生则是很矛盾的在门口徘徊,这到底自己要不要聊表关心的问问看,里面到底有没有出事,需不需要帮忙呢?好纠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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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队,大队那里来指示了。任务完成,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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