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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吞下去的瞬間,我感覺到一陣頭暈腦熱,似乎要站不穩當似的。
我知道這肯定是魂魄發揮效用了,立馬示意他們拉我上去。
而這時,我無意中發現了大硬客的口袋中,似乎還裝著一張紙,疊的整整齊齊,好像是一封信似的。我當時覺得這封信可能能說明這硬客的身份,所以二話不說,直接把那個信封給掏出來了。
我被他們拉上去的時候,腦子疼的厲害,全身滾燙,忘記了所有,然後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據劉一手他們所說,我在床上昏迷了整整一星期,期間只靠一些流質食物補充能量,七天之後我醒過來,全身虛的不行,跟軟塌塌的麵條似的。
馬道長又給我煮了一鍋竹筍燉鯽魚,油炸一大鍋小魚,我一口氣給吃了個乾乾淨淨,喝掉了整整一大碗的稀飯,依舊覺得渾身無力,不過精神卻清醒了不少。
我什麼都不願想,就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就這樣一直睡了一個多月,身體才終於完全康復,我又變的生龍活虎起來。
我看劉一手的一隻耳朵用白布包了起來,就問劉一手今兒個怎麼了?劉一手嘆了口氣,說是晚上睡覺的時候被蜈蚣給鑽了耳朵。
我哭笑不得,心想老天怎麼每天都有新點子折磨劉一手呢,莫非老天一天到晚的什麼事兒都不做,就想著折騰劉一手?被蜈蚣鑽了耳朵,我去,這種荒唐事兒也能發生在劉一手身上。
「哎,我說你能站起來了?」劉一手這才驚奇了一句。
我說道:「嗯,沒啥大事兒了。對了,馬道長呢。」
「去安置那大硬客的屍體了……」劉一手說道。
我有點詫異:「怎麼,今天才安置硬客的屍體?這都過去一個月了呀。」
劉一手道:「沒辦法,那大硬客還有一魂,藏的太深,你沒有給接生完全,結果還是有攻擊力的,我們又不敢貿然下去,只能等待一個月,那殘魂自個兒煙消雲散才敢下去把屍體給弄上來。」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服用了解藥之後,我依舊是虛弱的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原來是因為我沒有剪完,導致硬客的魂魄和屍丹把我的身體當成戰場了啊。
「走吧,咱們去看看。」我對劉一手說道:「看看馬道長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劉一手點點頭:「走吧,師傅說要是你醒了,就讓咱過去了。」
我和劉一手在竹林之中繞來繞去,最後總算是來到了竹林最外圍。
這片竹林實在是有點詭異,裡邊的竹子根本就不是按照一行一行種植的,而好像是亂七八糟隨手丟棄種子似的。
我覺得要是我一個人進入竹林的話,肯定會迷路的。
我問劉一手:「這片竹林是不是有什麼參照物,能讓你找到回去的路啊。」
劉一手得意洋洋的道:「這個你就不明白了吧?其實這片竹林,是一個周易陣法,要是沒有師傅的指點,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進去,我也是練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才終於順利的進入竹林呢。」
我去,一片竹林都這麼有講究?我心想這倆人可真是道法痴迷者。
在竹林外圍,我們總算找到了馬道長,馬道長這會兒正吭哧吭哧的挖坑。
馬道長是個道士,以前除了蹭酒蹭飯,就是干技術活兒,這猛的干力氣活,還真有些吃不消呢,這會兒全身都是汗了。
馬道長發現我們之後,乾脆停下了手中的活,招呼我倆過去,坐在剛挖好的大坑邊上,他啪噠啪噠的抽了一口水煙問道:「小子,身體沒事兒了?」
我笑著說道:「沒事兒了,多謝馬道長這段日子的照顧。」
馬道長哈哈笑了一句:「跟我這麼客氣幹嘛,沒事兒了就好,只是可惜,耽擱了這麼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