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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巍巍在我身上摸索着。起初我还以为这丫头睡不安稳,好心的将她的爪子拿起来放回去,没想到不到半盏茶时间,她的爪子又不依不挠伸了过来,在我肩胛骨和手臂之间不停摸索,来回游移。
这莫不是挑逗?我心下有些惴惴,不动声色向墙边挪了挪,感觉到身子都贴在墙上了,双手捂着被子,只露出一张小脸。
对于姒姒此举我深为不解,只当她是酒后神志不清,又不好提醒,便柔弱的将她推上一推,又咳了声,她像是没听到般,手上动作依旧不减。
她的身子紧紧贴着我的,发丝垂下来拂得我耳根发痒。我纠结了一阵子,心想以她这种梦游的程度,想必我是咳到肺出血,咳到内伤,她也没有个惊醒的时候。
我有些苦楚,在心中略略回忆一番娘亲平时的教导,遇着轻薄的公子少爷要怎样应对来着?
首先得在气势上压倒对方,眼神冷淡,口沫横飞,三分情面不留,在话语交战之间将对方挫骨扬灰,此乃不战而屈人之兵。其次,若然口舌之上行不通,只得先礼后兵,我那身腿脚功夫,也没有白学的道理。
我在心中暗地里比量,又觉着如今的情况与娘亲教导的有些个不同。
姒姒平素待我极好,今日虽则无礼,却也只是趁着酒醉发个酒疯,指不定翌日起床便将此事忘个一干二净,本是件无伤大雅的小事。若然此刻我真的将她打伤,明日起来,横竖是要说不清的,况且在她舅舅那边也不好交代。
再者,退一百步来讲,她是名女子,女子对女子身体上进行的一番摸索,这能算是轻薄吗?
这下当真把我给难住了,我开始觉着刚才被她乘机爬上床是个错误的决定。
我在心中深深掂量一番,觉着此刻只得扮作是沉睡的样子,待姒姒在我身上摸累了,摸得没了脾气,她自然而然的会觉着无趣,自个消停。
我俩靠得甚近,她的那些温热的鼻息悉数喷在我耳后发际,纵然我是名女子,潜意识里也不由得心悸万分,薄薄的脸皮红了红,心尖上也跳得激烈。我们这般亲昵的姿势总叫我有些吃不消,在此刻,我只觉着自己是一位清秀正气的良家少年,正在被一名醉酒后把持不住的芊芊女子恣意轻薄。她柔弱无骨的手在我身上乱摸一气,指腹在我裸/露的颈脖间滑行,我身上起了战栗,感觉就像过电一般。
她如此上下其手倒叫我有些吃不消,我深深念叨着心中的八个闪闪发光的金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心头是千回百转,惆怅复担忧。
我方缩了缩脖子,她的腿已经大喇喇勾过来,架在我腰际,双腿在我腿上若有似无的撩拨着。我皱了皱眉头,这样,不好不好。若然我真是名男子,那么将她搂在怀中一亲芳泽,甚至于做更加过火出格的事,在这幔帐内与她耳鬓厮磨干柴烈火一番,都无甚要紧。
这顶顶要紧的是,我生来便不是个带把的小子,她要与我翻云覆雨,与我共赴巫山,是那落花流水的情份,是件无可奈何的事,是没有办法进行下去的呀。
这么一想,我委实悲壮。
正当我觉着自己快要坐化之时,姒姒的手老实不客气的攻城略池,伸过来就要解我的腰带。
我脸上乍青乍白,当真忍无可忍,挡住她的双手死命护住自个的清白,朝她低声道,“姒姒,你想做什么?”
她在我背后抱住我,温存道,“你方才不是答应我了么?我既与你打了商量,你又何须如此扭捏造作,即便真是生米煮成了熟饭,我自是会对你负责的。”
我听得花容失色,险险要晕倒之际,她又在我耳边下了一剂猛药。
她甚为体贴,趴在我身上宽慰我道,“斐弥山上众小仙均十分旷达,除却九尾狐中一生只能寻觅一个伴侣的规矩外,其他的都无需计较得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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