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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瑜有些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但卻沒有繼續再開一局的打算。
邵瑜是一個經驗豐富的快穿任務者,他穿越過很多個世界,邵大寶這樣的人他沒少見,明明已經扒在妹妹身上吸血,但還是覺得不夠,非要送妹妹入狼窩,恨不得將人身上最後一滴血肉都榨乾才肯罷休。
這樣的人,就是天生的渣滓。
響鼓還需重錘敲,如果不是發生巨大變故,他是不會有半點改變的。
哪怕邵瑜熟知劇情,知道邵大寶未來會浪子回頭,但他也半點都不相信邵大寶的品性。
邵瑜深切的明白,這樣的人的回頭,只不過是被社會毒打的不敢做壞事,而不是他就因此變成了一個好人。
既然邵大寶遲早要被社會毒打,那由自己這個當爹的提前毒打他,有何不可?
邵瑜沒再搭理邵大寶的哀求,轉而看向張猛,說道:「我和老伴年紀大,總是不忍心見孩子吃苦。」
「你後悔了?」張猛問道,心下想著也許邵瑜並不是真正的鐵石心腸,只是想要給廢物兒子一個教訓。
就連邵大寶和王氏,此時心中都升起一抹期盼。
豈料邵瑜卻只是搖了搖頭,故作難過的說道:「我們見不得這樣血淋淋的場面,你拉著他去外面處置。」
張猛:……
邵大寶聞言徹底絕望,朝著邵瑜大喊大叫,大罵邵瑜待他不公平。
邵瑜又道:「我也聽不得孩子哭喊,一聽他喊,我心裡就難受得很。」
說話間,邵瑜還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胸口,做出一副心痛的模樣來。
張猛忍不住伸手扶額,但還是朝家丁做了個手勢,很快,邵大寶便被張家家丁熟練的捂住嘴拖了出去。
張猛從莊家手上接過那枚新買的骰子,在手上轉了轉,又掂了掂,問道:「老爺子從前也是做這一行的?」
從先前的「老東西」,升級為如今的「老爺子」,邵瑜在張猛心裡的地位倒是提升了不少。
邵瑜搖搖頭,說道:「我就是個糊燈籠的,只是耳力比較好罷了。」
張猛手上一頓,又問道:「老爺子打算就守著這個鋪子嗎?有沒有想過來我這裡鎮場子?」
對於賭坊來說,賭術精湛的人最好找為己用,若是放在外面,鬼知道什麼時候跑去砸場子。
張猛為了招徠邵瑜,提出了非常豐厚的報酬。
但邵瑜卻只是搖了搖頭,說道:「這輩子能守住這個鋪子就不錯了,哪裡還敢奢求更多。」
張猛又深深的看了邵瑜一眼,似是驗證邵瑜話中的真假。
對他而言,今天大鬧一次,但半點便宜也沒撈著,甚至賭坊和自己的私事,還被邵瑜抖落了個乾淨,他既丟了里子又丟了面子。
如今招攬邵瑜失敗,張猛心中暗暗記下,只待來日。
懷著這樣的心情,在剁掉邵大寶手指的時候,張猛的人動作也十分狠辣,本可以只剁掉半根,他卻暗示手下剁掉了一整根。
邵瑜在屋裡靜靜等了片刻,方才聽得屋外響起了一聲嗚咽聲,很快似是被人鬆開了捂住嘴巴的手,外面傳來邵大寶一陣又一陣的慘叫聲:「我的手指,我的手指!」
邵小草有心想去看一下,邵瑜道:「那場面不好看,你姑娘家的別看了。」
直接便將閨女攔了下來。
王氏哭著跑出去看,走到門邊,見到兒子一手的血,立馬癱軟在地,捂著自己的胸口哭著道:「蒼天啊!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邵瑜冷眼看著她,說道:「你如果繼續縱容他,那就只用等著他手指腳趾全都被剁光。」
原身雖然對兒子千依百順,但還分得清輕重,邵大寶要跟原身騙錢,還需要打著讀書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