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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年左手拿著手機,在看娛樂頭條,右手拿著勺子,聞言抬頭一臉嚴肅。
「有,下班。」
阿文一臉懵逼地離開了,時年看著頭條上關於某小鮮肉腳踏多條船的爆料。
這個男演員他不認識,但碰巧前兩天才從朋友口中聽過對方的名字。
說是才拿了最具潛力新人獎,流量也不錯,公司手裡捏著好幾個高質量劇本,打算明年捧他上一個台階。
但突然曝出這個新聞,往後怕是涼涼,不可能再有翻身機會了。
不過也是活該,誰讓他私生活混亂,還讓幾個女朋友知曉了對方的存在呢,不然也不可能翻車。
因為是不認識的人,時年只是簡單掃了一眼,返回後又順手點開了裴澤的微博。
接連幾天,每天都有做義工的微博打卡。有時候是上午,有時候是下午,看樣子應該是趁著沒他戲的時候趕去的孤兒院。
一時間時年也分不清,他是在跟誰較勁。
有人在他評論底下提到自己的名字,裴澤也是置若罔聞的態度,看樣子並不打算讓人知道自己被甩被戲耍的事。
時年輕笑一聲。
果然,對於裴澤這種自負的,踩在他的自尊和驕傲上,才是最有效的報復手段。
第二天狀態好些了以後,時年去看了醫生,可各項檢查結果都表明他的聲帶沒有半點受損痕跡。
時年坐在醫生對面,因為在醫院的關係,他戴了口罩。
孟家仁站在邊兒上,有些著急。
「聲帶沒受損,那怎麼啞成這個樣子啊?」
醫生耐心地解釋, 「啞也不一定就是聲帶的問題,有時候心理啊情緒啊或是壓力太大,都是有可能的。」
第二天孟家仁又陪著時年去看了心理醫生,仍然沒找到什麼實際有效的解決辦法。
按照醫生的說法就是順其自然,可能哪天早晨起來嗓子一下子就好了。
回去路上,孟家仁愁得都快成一字眉了。
時年坐在後排,低著頭在給金旭的同學發消息。
他已經等一周,別提回電話了,金旭連個字都沒回給他。
時年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只好聯繫金旭的同學。
[金旭?他去澳洲了呀,說是去散散心,應該走了差不多四五天吧。]
n: [他有說去幾天嗎?]
[這個他沒講,不過有看到他發的朋友圈,看著心情還不錯]
下一秒,時年收到同學轉發來的金旭在朋友圈發的照片。
陽光,沙灘,棕櫚樹,雞尾酒,還有能直接看到海邊的泳池。
從照片上來看,這小子倒是沒虧待自己,挺會享受。
看他確實心情不錯,沒再執迷於渣男前任,時年也就沒跟他計較朋友圈屏蔽自己的事情。
「下周品牌方的晚宴,別忘了。」
下車的時候孟家仁提醒了句。
時年嗯了一聲,下車回家。
孟家仁看著他那樣,有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時年的異樣他不是沒發現,只是他多次嘗試打探原因或是開導,時年都是一副『我沒事,你瞎擔心』的狀態,孟家仁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問了阿文幾次,阿文也表示不知道。
接下來幾天,時年都乖乖呆在家裡,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在工作室里寫曲子。
有時候一待就是一天,阿文買來的午飯還沒吃呢,晚飯又送過來了。
時年本著不浪費的原則,夜宵給加餐加掉了。
晚宴這天,孟家仁帶著造型師和定製的西服來到別墅。
時年因為前一天晚上熬了個通宵,一覺睡到下午四點,孟家仁